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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摸过,属于中等,他听过最低价格的布料和最高价格的布料,一般会选择中间的价格。
等以后银子富裕了,再来考虑其他。
因为他成亲的事,秦父还欠了乡亲们二两银子。
“公子,你的布料包好了。”老板娘笑着说。
“多谢。”秦青灼彬彬有礼。
明南知的衣裳太旧了,该穿得好一些。秦青灼没在家待多久,但他知道明南知在家是要干活的。他作为家中的一份子,出门求学,不能在家做活已是不好,把重担分到明南知身上,这也有些不公。
秦青灼把布料拿好,他并未再买其他的,反而问问了附近的物价。他仔细把价格记下来,等能回家的时候就到铺子里来买东西拎回去。
到了一处书铺,秦青灼拿着银子来买宣纸,原主在社学里没有多少宣纸,这还是要去买的。
秦青灼刚踏进门,就有一只胳膊揽住了他的肩膀:“秦兄,你回来了,昨日怎么没去赌坊?”
说话的这人语气自然,估计是原主的狐朋狗友。
“囊中羞涩就不去赌了。”秦青灼不动声色挣开了曹鼎的手,笑着说道。
“你哪次没钱没去赌,秦正谊说你变了,起初我还不信,现在却是有些信了。”曹鼎的语气不爽:“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这是无稽之谈,曹兄应该也明白,我这月中旬考试再是倒数第一就要被劝退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秦青灼不卑不亢,语气不紧不慢。
“还望曹兄海涵。”秦青灼拱手而立,芝兰玉树,声音不高不低。
他长得好看,书铺的人把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这书生一进书铺,便有人注意到他了。身穿素衣,周身的气华却是难以忽视。
曹鼎被秦青灼说得一愣。
曹鼎忍不住再问,“你不去赌坊了?!”
“不去了。”
曹鼎觉得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瞧见秦青灼的样子,他觉得有些刺眼。明明都是一个农门子弟,凭什么脱离他们的泥潭,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曹鼎紧紧的盯着秦青灼,随手拿了两本书,结账离开了。
秦青灼在书铺买了最便宜的宣纸,店小二还是热情的说道:“公子,慢走。”
社学里有不少贫苦的学子,家中有底蕴的,会选择请私塾先生到家里来讲学,不然就是族学。
“刚才那位兄台有些眼熟。”一位书生从秦青灼进来就在书铺选书。
“说得是,似乎在哪见过。”有书生回想起来,一拍大腿:“这不就是和冯兄说话的人吗?”
……
明南知拿出锄头,从后山上采了草药回来。家中没有要晒的东西,明南知就把自己采的草药放在院子里晒。
家中还有一些萝卜,明南知打算把它切成萝卜条,晒干做成萝卜干,这样又爽口又好下饭。
他把背篓的草药倒出来,准备拣出来。
院子门口传来脚步声,一声欢快的声音由远及近:“南知,我回来啦,你想我没有!”
“你的算术好吗?”
“夫子,学生想试一试。”秦青灼恭敬拱手。
“镇上的清风楼的许老板与我是旧相识,你要是算术好,我可以举荐你去那边当任账房先生。”
“清风楼有固定的账房先生,你要做的就是每日去把所有的账目整理归纳,然后把一天的利润算出来。”
酒楼一般不只有一个账房,这样的话,账房的权力就太大了。秦青灼所做的活就是把赚的钱过一遍,以方便老板看两本账本,相互比较。
“谢夫子。”
陆夫子点点头,提点他:“在赚钱的同时要先把课业完成,不然就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