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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成了,他是要娶媳妇养娃的人了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丈夫成家立业
他现在既要成家,总得立个业,一辈子当地痞的确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何况眼前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虽她不说,但凭她这言行、气度、还有那随意一坐腰背就笔挺如竹的风仪,落难前应当也是个富贵人家,没怎么吃过苦的他谢无陵虽做不到顿顿鲍参翅肚、天天绫罗遍身,但她嫁他一场,总得保她顿顿有肉吃、四季都有新裙衫穿。不对,她生得这么好看,得每月给她裁条新裙衫,让她隔三差五换着穿才是
谢无陵心下有了盘算,再看面前的小娘子,一双狭长桃花眼轻挑:“第二件事我也应了,说第三件吧。"这第三件......
他前两件答应得爽快,说到第三件,沈玉娇反而忸怩起来,垂下了头:“.....虽不知你想将婚期定在何时,但在我腹中孩子诞下之前,你.....你不许....”你大点声,蚊子哼哼呢!
“你不许......”沈玉娇咬牙,声音微提:“碰我。
话音落下,堂屋里有短暂静谧,
随后便是谢无陵毫不犹豫的拒绝:“那不行!娶个媳妇不让碰,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没说不让碰,我只是说等孩子诞下后再.....再....
沈玉娇一张俏生生的小脸涨得通红,她乃名门闺秀,自幼习规矩礼仪,后嫁给裴瑕那样的端方君子,目常接触的人也都是斯文有礼的一一哪怕那些裴氏族人心里看不上她,但面上的礼数还是做得周全。可现下这青天白目的,她却得抛却从前学的那些礼义廉耻、闺秀风范,与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聊起床第之事。心头的羞耻快要压弯她的脊梁,可现实的残酷还是让她撑着一口气,仰起脸,试图讲道理:“孕期本就,不宜....行房。行房二字从口中说出,她的耳尖都烫到融化般,看都不敢看对面之人的反应,便匆匆垂下眼皮
她竟说出口了。
对差除自己夫婿之外的男人,说这种事....
不,她已经是个没有夫家的女人了,而眼前这人,才将会是她的夫婿
沈玉娇在心里纠正自己的认知,对面坐着的谢无陵眼神也有点飘
行房啊
原来她是这样称呼那档子事的。还怪斯文
他们这叫什么?好像就是....和媳妇睡觉
她娇娇小小的,那目夜里把她从土地庙抱回来,轻得像抱一片云
就是身上太臭了,头发都一股馊味儿,为着掩盖姿容,她也真豁得出去
但她现在已经洗得白白净净,他还给她买了蔷薇水、栀子水、丁香面脂,都抹上肯定香喷喷。且她一身皮子雪白,若是她穿着这大红色的鸳鸯戏水小衣,夜里躺在一张床上.....脑中忽的就冒出些不合时官的想象,身子也一阵难掩的热意躁动,
谢无陵下颌绷紧,再看对座那鹤鹑似的垂着脑袋的小娇娘,他以拳抵唇,不轻不重:“咳!“
像是受到惊动,她长睫额了下,很快抬起眼
”原来你说的碰指行房。
他语气漫不经心,余光却往她那边瞟:“咳,老子倒没那急色。老子的意思是,你我成亲后,夜里得一张床上睡,我要是想摸你手、抱你.....“亲你”还没说出口,就见她一副恨不得埋进桌底的模样。
都成过一回亲了,怎的还这么怕羞
嗯,定是和前头那个处得不够久,还是个青涩的小媳妇呢。
谢无陵又咳一声,语气坚决:“反正夜里定是要睡一张床的,这世上就没有娶了媳妇分房睡的道理!‘沈玉娇闻言,心说有的
除了平头百姓,大部分世家贵族、官员豪绅的夫妻都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