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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是之前。”陈谷一冷静回应道。
洛熵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仰头对着那边道：“声音小点，我听见了啊。”
β-62撇了撇嘴，没去看洛熵。
陈谷一对着洛熵笑了笑，继续审讯了。
“不过要是bug太过分的话，我也会管一下的，你知道吧？”洛熵转头对苏明遥道。
“我知道了。”苏明遥低头。
而从洛熵出现的这段时间内他就没怎么听到洛熵和系统的对话了。
其实仔细想想，似乎自从沈长青在认亲宴上老老实实走了剧情之后，洛熵的内心倾向就变了。
从和系统对话比较随意的状态，变成了倾向性很强的话语——如果他们不怎样做，那就有什么后果。
而这样，他们就会自发地去做洛熵想要他们做的事情，甚至不用洛熵张嘴再说一遍。
苏明遥为自己内心的猜测沉默少许。
他现在也不敢问洛熵到底知道不知道他们能听见他和系统的对话，现在不问还能糊弄过去，问了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不是洛熵怕承受不住，而是苏明遥他自己承受不了这个压力。
原本以为他们占据主动，能听到洛熵的心声，到头来却发现可能是洛熵灌输给他们的，想让他们看见的内容，通过改变自己的心声控制他们，这种反差确实是有点吓人。！
你找个能吃人的玩家当男朋友，你自己不怕吗？
“其实也不应该用男朋友来形容，他是我这辈子的伴侣。”洛熵道，“用这里的话来说，就是我老公。”
“和人类简单的婚约关系不同，我们的关系经过了虚空公证处认证，还有斯提克斯河——也就是希腊神话里面诸神对着发誓的那条河——的验证。”
那是希腊诸神也不敢违背的誓言，也是铭刻在灵魂之中的约定。
“以此生剩余的所有寿命起誓，我们缔结永恒的关系，将灵魂相连，就连死后也不会分开。”
苏明遥听着一阵恍惚，竟然生出一些羡慕。
虽然客衍谨是个可怕的存在，但是对洛熵来说，他应该很好。
这等生死相随的爱情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哪怕上辈子，他和沈长青也最多就是水到渠成，相互深爱。
因为沈长青从来都是以高位者的姿态应对他，仿佛没有什么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哪怕苏明遥上辈子被苏熵找人暗杀的时候，沈长青都是以英雄救美形象出现的，自然也没遇见过什么可以生死相随的情况。
而洛熵和客衍谨显然是另一种相处模式，他们在轮回空间里面相互搀扶着度过了漫漫长夜，然后成为了对方生命里面的光。
“所以我说他们两个都是疯子。”
β-62在旁边小声跟陈谷一道。
公证完了就算了，还要偏偏对着斯提克斯河起誓，这就没有回头路了，违背的话玩家生涯就完了。?_[(”
跟分手了就要双双自杀有什么区别？
哪怕作为洛熵党总是无脑支持他各种决定的β-62都看不下去了。
她认为那什么客衍谨别来沾边，洛熵想谈几个谈几个，想自由地分手就分手，洛熵想追求的是自由，那就应该很自由，不应该被客衍谨管来管去的，最后连和男性朋友说个话都要小心。
不嫌憋的慌吗？
可是这是她的想法又不是洛熵的。
洛熵为了爱情，宁愿放弃他之前所追求的自由的一部分，心甘情愿被客衍谨管，就连β-62都不得不承认，他们是真的爱情。
旁边扎根在大祭司头上的白色树枝听见这话被吓得够呛，什么，谈个恋爱都要对着斯提克斯河起誓？！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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