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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鸢想了想,道:“我当时没听清你在说什么,要不你再说一遍,我重新惊讶。”
言不栩:“……”
他指责封鸢:“你就是早就知道了。”
封鸢逐渐不耐烦:“你说是就是吧。”
“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言不栩继续质问。
封鸢原地摆烂:“因为我暂时没想到骗你的理由。”
“好,”言不栩得意道,“你承认是骗我了。”
封鸢:“所以呢?”
言不栩侧过头在他耳边道:“以后不许再提我碰瓷你的事,我也不追究你骗我,我们扯平。”
封鸢本以为他会继续追问,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有点诧异地偏头去看他,结果因为两个人离得太近,他模糊的感觉自己的头发梢还是耳廓好像从言不栩的脸颊上,或者鼻子上擦了过去,言不栩明显地僵了一下,随即大步往后撤了一步。
“我撞到你了?”封鸢费解道,好像没有啊。
“没有没有。”言不栩摆了摆手,手收回去的时候虚虚地捂了一下嘴唇,随即又放下,一套动作很是欲盖弥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不对劲。
蔚司蔻问:“你怎么了?”
“没有,说正事。”言不栩看向郑钦云,“郑警官,我们想找您问十三年前西城区矿洞爆炸的事情。”!
“有一个退下来的老调查员,”蔚司蔻道,他离开神秘事务局后在平水大区的一个分区交管局做交警,恰好是当年那场动乱的参与者之一。?_[(”
……
而当他们三人来到东城区的交通管理分局门口时,封鸢的眼皮没由来跳了跳。
“他应该是叫郑钦云,”蔚司蔻道,“当年那场事故之后腿受伤了,行动不便,所以才退到了基层普通单位,要不然他应该很厉害,还得过星辰领章。”
“十三年前就退了的调查员,”言不栩挑眉,“你还记得?”
蔚司蔻答:“前不久刚和老陈说起过,他遇到了一起乘员都记忆缺失的交通事故,给监测室打过电话,我当时正好在场。”
“说起来,”她皱眉道,“当时应该是受到了‘帷幕’的影响,他打电话申请污染检验,但是没多久监测室的小余就把这件事忘了——你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
蔚司蔻看着封鸢,封鸢也看着她,沉默少倾,道:“你说的那个,郑警官当时处理的出车祸失忆的乘客,就是我。”
蔚司蔻:“……啊?”
封鸢无奈道:“当时车里是我和小诗,就是陈诗骤,我同事,她和我还有司机,在立交桥上出了车祸,但我不是失忆,我进了无限游戏,小诗和司机失忆了,我按照他们的说法对警察说的。”
“所以,”蔚司蔻皱着眉道,“他们应该是被无限游戏规则影响了。”
封鸢点头:“言不栩也是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蔚司蔻呢喃道。
封鸢赶紧转移话题:“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电话?”
“郑警官打的电话,”蔚司蔻继续道,“我刚才说到哪——他打的电话第二天就被遗忘了,但我一直记得那个电话,直到后来记忆才慢慢淡忘,所以我才猜测,‘帷幕’的影响是不是和灵感有关,内勤调查员不是觉醒者。”
“哦……”
CPU忽然出声道:“老板,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电话和您有关。”
封鸢“啧”了一声:“这就是神秘学上的关联?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后来还阅读过那个鱼钩,和我的关联又加深了一点儿。”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交警大队的接待台,蔚司蔻对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不一会,郑钦云就从楼下下来,看到封鸢三人有点疑惑:“你们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