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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接替我。”
丁博文连忙道:“你们相信苏沐好了,他刚刚带着我躲过二十名家丁的追捕呢!”
能在二十名家丁的追捕下逃跑,还是带着人逃跑可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众玩家本就不想选择难度最高的东面祠堂,有苏沐主动接下,他们自然乐得把任务交给他。
苏沐又道:“你们剩下九个人,组队方式就靠随机吧,安全性也更高一点,防止叛徒并非一人,并暗中抱团。”
如今也没什么更好的方法,苏沐的提议很快全票通过。
做完这一切后,众人再次分开,苏沐带着朱別舒与梅澈直奔东部祠堂。
...
凄厉的哭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从林琅坐上轿子开始,便不断在她耳边盘旋。
强烈的绝望与不甘从心底浮现,若此刻承受一切的人并不是林琅,而是林琅在小院中遇到,本负责扮演“梅芳”的女主角,只怕女主角意志再坚定,也会在这样绝望的情绪中崩溃,陷入疯狂——正是为了防止变异体找上其他受害者,自己又可以忙里偷闲,不用为了录制节目东奔西跑,还能让镜头自己找来,林琅才会主动“贡献”出自己的身体,让变异体进行短暂的寄宿。
当然,所谓的“寄宿”,也不过就是在玄关处稍稍歇个脚罢了。在林琅铜墙铁壁的精神防御下,变异体误以为这一小块玄关就是林琅精神力的全部,却并不知道林琅真正拥有的,是一整座宫殿。
林琅掀起轿帘一角,向外看去。
此刻在她眼中,已不再是那个宽敞明亮,将民国的风情与浪漫演绎得淋漓尽致的影视基地。入眼一片红色,血红的天空,血红的街道,血红的轿夫...洋洋洒洒的纸钱夹杂着飞灰似鹅毛大雪般飘落,穿着白色丧服的NPC们游魂一般飘荡在道路两侧,一旦有纸钱飘落在地,便一拥而上哄抢一空,露出生硬的笑容。
在他们身后,大气华丽的建筑不知何时焦黑一片,只留下火烧后一个勉强的残骸。
就连走在脚下的路也不再是精心铺设,坚硬平整的水泥路,而是一条布满泥泞的黄泥路。鞋子踏入泥中,便会迅速溅起几个泥点子。
而那些轿夫们,随着林琅使用『真实之眼』,也
终于显现出真正的形态——并非表情僵硬,由人类扮演的NPC,而是由枯树枝、黄土与稻草编织而成的“稻草人”。
无论轿夫、路边的“城民”,亦或者脚下的大地,路边的废墟...背后都连着一根长长的“红线”,与轿顶上的变异体相连,如同从它体内延伸的血管,赋予了整个结界、整座城市血肉。
林琅能感觉到,位于身下的这片土地中蕴含着庞大的魔力和强烈的怨念。正因为如此,变异体才能将整个拍摄基地卷入结界之中,并且控制里面每一个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随着他们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轿顶上的变异体力量也随着怨念的加深越来越强。
如果不加以干涉,任由变异体操控着这些NPC完成冥·婚仪式,只怕强大的怨念与力量以及故事的补完会让变异体完成二次进化,获得真正的身体,不再只能依靠结界,或用精神寄生的方式行动。
它就像驻扎在影视基地,才刚刚冒出头,不易察觉,却早已在土中盘根错节的杂草。于是林琅用魔力为它施肥,让她短时间内疯长,却因为力量的暴增无法控制自己,反而为了完成二次进化一而再再而三的吸收力量与情绪,以至于渐渐“头重脚轻”,反倒减少了对于土地与影视基地的掌控力。
不过变异体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完成第二次冥·婚?难道是因为怨念太深被困在其中,所以一次次重复这段绝望的经历,靠愤怒提高自己的力量么?
林琅心中猜测着,一道沙哑的声音却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