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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丹凤眼眼尾上挑,平白压着几分皇家威严,待她眸光流转,微眯着看人时一一那股攒了多年的病弱之气莓地被寒芒驱散。毒蛇爬到少女腕上,那只苍白漂亮的手却不收回,反而直接掐住了少女的脖子,将她狠狠掼到车门边动作又狠又快,连蛇都被吓得缩起了身子,露出个头在吐信子
-噗嗤。
被人掐着脆弱命脉,玄月非但不恼,她还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笑啊笑,笑得眼角都有了泪。
".....我的人,去哪了?
大抵是不想被人看出她虚弱,长公主大半身体都压在玄月身上,借此给玄月更多压迫感
只可惜她的身体不太中用。在车厢内休养这么久,做完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累得喘不上来气,面色自得更可怜了。唯有掐住玄月的手不断使力,生怕松懈而时刻紧绷着,玄月都怕这只没干过重活的手抽筋了。
“死了呀,”玄月嘻嘻笑着,“你不是猜到了吗?"
她看见长公主眉心轻析,似是思忖她如何一个人解决这么多人,身上还能一点狼狈也无。接着,长公主看向这条蛇。”你会,毒?
玄月哼了声:“不告诉你。
长公主不说话了。
在玄月看来,分明是她疲倦到根本睁不开嘴。瞧瞧,瞧瞧,瞳孔都涣散了,还没下毒呢就跟中毒似的,仿佛千里万里地来只为到她家门口讹她,谁掐谁啊?谁吓谁呀
听着这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嗅着狐裘上浮挂的一层冷香一玄月还未与人近距离接触到如此地步,她以为肢体和肢体的接触必定黏腻恶心,沾上其他人的气味更恶心但长公主就给人一种特别干净且好闻的感觉
对玄月而言累赘又热的狐裘压在身上竟不觉得燥,那些清清冷冷的白毛触及到她的身体也是凉凉的,还挺舒服。“你可千万别睡呀,”玄月咧开嘴,笑出两颗小虎牙,“我身上还没死过人呢,你别死我身上哦~’
长公主果然被她的话气到了,喘得更艰难了些,脊背也一寸寸低了下来,鼻尖几乎贴到玄月锁骨
坠下来的墨发长而柔软,与长公主掐人的狠戾模样一点也不像。玄月偷偷摸了两下,给出评价。
察觉到脖颈上的力道渐渐松散,玄月哼笑:“你掐稳了别松手呀,你一松手我就让蛇咬你。
".....你,你的手在干什么.....?!
玄月无辜道:“本来想用左手打晕你的,这不是一抬起来不小心碰到你的腰了嘛?哎,狐裘都把你的腰给遮住了,原来这么软这么细这么好摸嘛?我就摸一下.....唔,两下。她看见那纤长的睫毛因气恼至极抖了抖,然后一
身上一重。
这人晕过去了。
玄月愣了两秒,嗤嗤地像个神经病一样笑个不停。
"喂喂喂,你晕过去我岂不是更好摸你啦?你再不醒我就继续摸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