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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分割成无数碎片,任哪种风景都大打折扣。
身着玄色鹤袍的女子静坐一边,浓墨般的眼锁定那道越来越熟悉的虚影,红唇一牵。
——扶月倒提醒了她,若只招来阿月的魂魄,难保不会被其余人夺走。
唯有心狠一些,她的金笼才能有效。
一条锁魂链就足以锁住魂魄,为何要那么多?
因每一条锁魂链都直接穿透魂魄,使得魂魄一举一动不得不在锁魂链的监视下,就像控制木偶的线。
心情好了,任由木偶怎么动都可以,心情不好一扯线——木偶不情愿也得做出她想要的样子。
世上将锁魂链这样使用的狠人恐怕只有皇后一个。
她不止在阿月魂魄中打入数条锁魂链,为避免锁魂链的操控权落入他人手中,她直接把锁魂链另一端缠进自己魂魄。
锁魂链断,她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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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尚不清醒时就感觉那阵痛意不曾停过,像有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凿进身体,疼痛永无止境。
待她睁开眼、思绪慢慢清明,眼前被深色浸染,一刹那以为自己失明。
——她正倒在一位玄袍女子膝头,混着檀香的厚重衣物压在背上,原来是这女子在轻轻抚摸她。
“不疼了。乖。”
女子声音并不温柔,语调是久居高位的命令式,落在她身上的力道却淡得要命。
四周既不像房间也不像室外,自由又不自由。
楚纤还觉自己身体轻得过分,刚一想起身,便控制不住突然坐起来,差点撞到玄袍女子下颌。
她下意识皱眉,开口要道歉。
玄袍女子拉住她远离的身子,指尖碰上她的唇瓣,用了些力压住唇瓣开合的动作,轻笑:“不准说我不爱听的话,若想道歉,只能弄疼我时再道歉,我还没疼呢。”
“……”
这话说出几分邪性,无论有没有撞到,这歉总是该道的。
只是触及女子暗含深意的眼,楚纤低头,选择性忽略。
“我这样摸你,是不是更敏感?”
女子却不肯就此放过她,搭在她肩上的手往下滑,沿着腰线摩挲。
脑子混乱不堪的楚纤有心想拽停女子堪称冒犯的动作,但那宽袖一盖,竟将她整个人轻飘飘盖到女子怀中。
反而像她投怀送抱。!
妖狐出招极快,配合九条尾巴、红绸子以及利爪颇有些越打越过瘾的意思。
她快得不知疲倦,每每都冲着道人而去——久而久之,不由恍惚她就是来杀道人的。
若神君此刻丢下道人兀自逃命,她也收不住杀道人的招。
‘轰’地一声巨响。
清微楼塌了。
一白一红两道光影极快地窜上半空继续缠斗,一阵一阵碰撞的威压降下来震得所有人头重脚轻。
地在颤,天好像也在抖,刚过午时的太阳居然阴阴藏到地平线以下,蒙蒙夜色就这样弥漫。
在尖爪即将刺到道人侧脸时,神君身形一滞。
妖狐险些收招不及,被妖力反噬得唇角溢血,不得不以一个漂亮的翻滚稳稳落到地面——
身上红纱纷飞,根本遮不住柔韧莹白的长腿。
“……你还真敢让我杀她?!”
分明是妖狐自己动杀手,却怪罪别人没有好好保护道人,哪里说理去?
指尖勾去嘴边血丝,妖狐胸口起伏:“我最后说一遍,将她放下,别用你的脏手乱摸。”
神君微微收紧臂弯,语调冰冷:‘你蠢么?她的魂被人招走了,你看不出来?’
——这大概是神君诞生以来第一次骂人蠢。
妖狐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