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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后我连跟她说话都不行了?”
“你这是正常交流么?”扶瑶话中的某三个字短暂取悦了女人,她语气略缓,“我换个说法,你少告状。”
“我也换个角度,没得到虞阿姨认可前,你少黏着虞姐姐,最好也别做过分的事。”
白佳期顿了顿,忽而笑了:“你说的过分是指——?”
她的意味深长不止体现在未尽的话语里,收紧的臂弯惹来怀中人疑惑,她想也不想低下头。
横在两人唇瓣中间的手指渐渐染上气息的热,楚纤垂下眸,慢慢推开眼眸微微受伤的女人,问扶瑶:“能打开吗?”
“惊棠,我不是……”
“安静。”
楚纤没有回头看女人,伸手去接扶摇搀她的手。
扶瑶嘴上虽说‘你没必要下来’,但见楚纤没有与她商量的心思,只好又道‘你慢些,小心点’,扶瑶太关注楚纤,倒没幼稚地冲白佳期表露出胜利喜悦。
望着两人交握的手,怔忪的人不止扶瑶一个。
扶瑶回想起自己来虞家前的信誓旦旦,她本欲只走个流程,毕竟白佳期和虞姐姐都是成年人,她管不了也不好管,出于朋友角度能劝两句,多余的话却是不合适说的。
再加上先前和虞姐姐生出的一点……嫌隙,扶瑶其实有点排斥靠近她,但现下么——
刚刚跟白佳期乱七八糟一番对话,令她不知不觉放下了某种原则,以虞惊棠安危为主。
扶瑶似有若无瞟向这人,心中五味杂陈又觉得怪异,具体怪异什么,偏又想不明白,如一颗不明不白的异物卡在嗓子眼,她迫切地希望它尽早咽下去或摘出来。
楚纤刚在坑底站稳,扶着她的那只手忽然抽走,取而代之的是棺材被撞了一下的闷响。
她微微侧眸,先看见的是一只掐着人脖颈的手,略有青筋绷起,修长好看的指因用力而变形。
不知何时下来的女人一把将扶瑶掐着抵到棺材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楚纤,似乎笃定掌心里的人挣脱不了自己。
“我知道怎么开棺材,你怎么不问问我?”
扶瑶被掐得一个字都挤不出来,面部由红转青,眼看就要不行了。
她的
手不断在女人手背落下抓痕,次次带血,女人就跟感知不到似的泰然自若,唇上口脂在唇角晕开一点,像是嘴角也跟着拉长一些。
女人笑得突兀又好看,言语刻薄:“只要她的血淋满每一朵蔷薇,棺材吸饱了血气,自然而然就开了。”
“……呃……”扶瑶十分痛苦,挣扎幅度越来越疯狂。
“要我帮你吗?”女人眼珠一转,慢慢看向楚纤的手,“你的手只落在我身上就好了,这些肮脏的……”
“你生气我拒绝你亲我。”
楚纤仅仅站在原地,既不为扶瑶求情,也不上前去掰女人手好让扶瑶喘口气,她语气太淡定了,就跟坐在某个茶餐厅聊日常似的:“我不想接吻,你把她掐死了,我也是相同的回复。”
“……”
楚纤移开眼睛,指尖碰上锋利的蔷薇花瓣:“谢谢你告诉我怎么开棺材。”
说完,她就扶着棺材绕到另一边去了,那边有扶瑶掉下的工具,划开皮肤流一些血是很简单的事。
女人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死盯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
手中的人还在挣扎,发出不连续的、临死前的声音,她厌弃地甩开这截脖颈,抬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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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纤弯腰摸到工具前,她的腕被猛地伸过来的手给攥住了。
女人逼近的动作将楚纤困在棺材与她的身体之间,刺过来的眸光森冷阴邪,带着浓浓警告,大有楚纤敢用工具划伤自己,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