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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话。
虞惊棠叫了两遍就不再叫了,她颤抖着笑了几l声,突然坐了下去,将手悬在桌角上空。
“死之前,我可以把我的四肢都废了。”她痴痴地笑着,“反正伤成这个样子了,反正我也无所谓了,反正……”
就在虞惊棠眼眸一狠,手腕用力朝桌角撞去时——
虞惊棠眼前一花,转眼就回到了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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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具身体也是想活的,它看不过去主人找死的举动,所以容许副人格僭越。
虞惊棠就像现实世界坐在皱巴巴的床单上那样坐在草地里,穿着典雅美丽的宫廷装,奶白色小蝴蝶结嵌在柔软蓬松的裙摆,繁复夸张又不失高贵的款样适合画进画里。
她低着的眸看见站在身侧的脚。那双脚什么也没穿,白莹莹似暖玉,有层细腻的柔光静静浮在表面,柔得叫人心醉。
再往上是纤细漂亮的脚腕,修长好看的小腿,以及自然垂坠的纯色衣摆。
当虞惊棠对上那双比阳光还纯粹的眸时,瞳孔睁大,细细颤抖着——
尽管这人穿着简单,身上套着不知是睡衣还是囚服的玩意儿,但她不言不语光是站在这,就比满身被金钱堆积起贵气的虞惊棠要从容淡然得多。
那是一张跟虞惊棠没有半点相似的脸,迄今为止也没有画家有幸画过这个模样的女人,她优异的五官条件有种什么现代化妆品盖在脸上都不如原本长相好看的感觉。
因她眉眼间流露出的不经人世熏染的神性,又或许是无法被俗世俗人干扰。
“你、你……”
“我以为你不记得我的名字
。”
身侧的手随意碰了碰虞惊棠被泪水冰凉的脸,目光停在这套裙子上,楚纤:“颜色好看。”
——谁料虞惊棠张嘴啃上送到面前来的手腕,为防止她逃脱,两手死死握住。
腕上刺痛表明虞惊棠真想啃下她一块肉嚼吧嚼吧吞了,可楚纤伸出去的这只手就跟送人了一样,挣扎都懒得。
直到殷红的血渐渐掉在铺开的裙摆上,虞惊棠眸中的癫狂才慢慢冷却。她依旧没松嘴,恨恨地瞪着垂眸看她的这人,舌尖却是一动,忍不住在伤口处舔了舔。
湿热用力翻开痛到麻木的伤口,楚纤眨了下眼:“你知道我是谁吗?乱啃。”
后两个字简直在为虞惊棠做盘算——啃伤别人不要紧,要是别人的血有毒怎么办?你的牙你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咽下去的血不仅没让虞惊棠觉得恶心,还很是上瘾。她喜欢从这人身体里吸取血液融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更别说这人没有反抗她给的疼痛,温顺的同时又那么好看,站在阳光里的样子比她画过的幻想生灵都值得被记住。
“虞清焰,虞惊棠。”
几l分钟后,虞惊棠松开牙齿,满意看着腕上这串深深牙印,像完美的艺术品被熊孩子打了个缺口:“随便叫什么,反正你是我的。”
说着,她手一拽,立马展开双臂圈住被她拉倒的人,狠狠抱进怀里。
她抱得一点也不温柔,也不像对情人的抱法,根本是缠绕猎杀食物的大蛇、决不允许逃脱或被抢夺的抱法。
那一瞬间的满足如一条灵巧的蛇自她的尾骨沿着脊椎慢慢攀爬,一节一节令她险些轻哼出声的战栗,无法用语言表述。
楚纤放松了几l乎被扭曲的身体,微酸的手抬起在编好的发上摸了摸,很轻却又很有效的安抚。
虞惊棠立即红了眼眶,臂弯不断收紧,似能听见楚纤骨头传来不堪重负的响动:“你为什么不帮我?她们都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喊你那么多次……”
“刚刚在想穿什么衣服见你比较好。”楚纤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