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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凤凰男。”
成怀瑾笑起来：“可惜有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做走狗。”
在得知林听和许岁聿也在循环中保持清醒时，成怀瑾和成嘉言本就觉得无法理喻。
他们是这家人均2k+的私房餐厅的客人，而许岁聿只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竟然还有机会
和他们站在同一条赛道上。
这样的人也能获得造物主的偏爱么？
泥巴就应该乖乖的待在泥潭里，丑小鸭也不可能成为天鹅。
许岁聿并未说话，面对两人的羞辱，浅灰色的眼眸有些失焦，他的指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来这种餐厅吃饭的人多半都有点钱，更别说这是成家的双子。如果许岁聿还想要这个工作，那就不能反驳。
他缺钱，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又不仅仅是为了钱。
原本有人看他可怜想帮忙说两句，但又看见了坐着的双子，被颜值蛊惑，一时间不知该帮哪一边。
许岁聿敛眸，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郁气，声音闷闷显得有些可怜地重复了一遍：“两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他的余光已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这次，偏爱会降临在谁的身上呢？
另一边，闻槿在看清楚那就是许岁聿之后，她赶紧拉着钱盈上前。
她刚接近，就听到不知是双子中的哪一个恶劣的发言：“许岁聿，是不是谁给你钱，你就能当谁的狗？”
另一人嗤笑一声：“不如叫两声？那样我们就不继续为难你。”
话音刚落，说话的成怀瑾看见了走过来的闻槿。
“……回来了？”
大约是看见她微微蹙起眉，向来横行霸道的少年莫名地有些焦虑，改口吐出一句：“菜上好了。”
桌上的菜品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成嘉言今天问了江澈，特地点的都是闻槿喜欢的口味。
“走吧，”闻槿忽然说，“只是个餐厅的工作而已，我们换个地方也一样。”
许岁聿微怔，他抬眸看向闻槿。
成嘉言撑起身：“不吃饭了吗？”
闻槿没和他们对视：“我不想和没礼貌的人吃饭，失陪。”
闻槿一手拉着许岁聿，一手抓钱盈，看都没看坐着的双子，到前台结账后走了出去。
钱盈大气不敢出一声。
她敢发誓刚才出门的时候成怀瑾和成嘉言的脸色臭的不行。
似乎已经是第一次，他们两个在特招生的身上被闻槿这样下面子了。
只是钱盈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抬眼越过闻槿看了眼另一侧的许岁聿，后者唇角隐约有些笑意，很快又掩去了。
一眼就像是钱盈的幻觉。
她犹豫片刻，才问闻槿：“闻槿，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闻槿带着她们俩走出一段距离才停下：“换个地方吃饭？”
说实话，其实她还有点饿了，就是刚才的环境确实不适合坐下来继续吃饭。
闻槿默默：“到底是怎么养成的那么讨人厌的性格。”
钱盈：“不知道诶，可能是没人和他们说这样不行吧。”
从小到大就没收到过什么挫折，嚣张跋扈惯了就不懂得收敛。
许岁聿这时候才轻声开口：“抱歉……让你和他们吵架了。”
他抿了抿唇，眼尾有些泛红，低着头的样子谁看谁心疼。
闻槿抓抓头发，表情很苦恼：“不是你的错。”
许岁聿是贫穷的特招生，和闻槿的设定有关，她给了他一个不好的出身……以至于让他这样被人冷嘲热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