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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张顺喊一声,“就搁这儿放人。”
宋家的家仆丢开攥在手里的绳子,他们从驼背上跳下来,赶着十个贼人往后走。同时,宋娴带着一部分人驱着驮货的骆驼继续向前。
甘大和甘二各搬下一箱钱,二人手持砍刀割断捆着钱箱的绳索,暴力地踹开钱箱,铜钱串子散了一地。
“看好了,四千钱,分文不差。”隋玉驱着骆驼靠近后面的一帮贼人,徒步走了近两个时辰,他们个个累得腿脚发软,热得口干舌燥,脱了上衣,身上油光发亮。她毫不避讳,目光在人群里扫一圈,问:“谁是主事的人?”
“小娘们,找老子有什么事?”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站出来,他盯着隋玉,目露嫌弃,“穿得不男不女的,忒恶心人,你男人死了?让你出来卖脸。”
隋玉变了脸,守在一旁的李武一脚踹向王二,他重重倒地,身前绑的酒罐子碎得彻底,鲜红的血从他脑门上流下来,混着殷红的酒液,人躺在其中没了动静。
山谷中一静,其他奴仆拔刀,李武朝山匪头子唾一口,骂道:“你他娘的嘴巴最好干净点。”
王黑牛气得脸色发青,他身后有人骂骂咧咧地想要出来打架,被他扭头扇一巴掌,这下安静了。
“行,有种,你爷爷记住你了。”王黑牛手一挥,说:“搬东西,带上人,我们回去。”
“稍等,人我还了,钱和货也给了,我们商量商量,下趟我们再来,你们不能再劫我们的货,如何?”隋玉出声。
王黑牛阴笑,他走到王二身边踢了踢,说:“我兄弟死了,你说说这事该如何了结?”
“不至于,昏过去了罢了。”李武退回到隋玉身边,说:“还有气。”
“治伤总要钱吧?再给四千钱,这事就了了。”王黑牛往前方看,一群人和骆驼堵着路,他也看不清驮货的骆驼的情况,只好跟隋玉说:“你让你的人再给四千钱抵药钱,要想了结这次的恩怨,再掏五千钱,往后你们再路过这里,我们不再劫道。”
“主子,人下来了。”小春红提醒一句。
为了降低这帮山匪的警惕,隋玉只带了九个女仆和七个男仆,其他人跟着宋娴往前走,再趁机上山,从林中拐回来,在山匪后方拦截。
“老大——”一个小喽啰发现他们被包抄了。
然而晚了,话还没说完,小春红手里的箭就放了出去,射中他的肩胛骨。
“打。”隋玉拎着砍柴刀带头冲过去,说:“投降的不杀,其他的都杀了。”
前后两端夹击,这帮山匪一没骆驼,二没像样的武器,挥着铁锹、锄头和带着锈迹的砍柴刀抵不过来势汹汹的奴仆。
青山居高临下劈下一刀,相击时,举着铁锹挥臂的男人感觉双臂一疼,随即铁锹落地,锹柄戳到骆驼的脖子,骆驼扭过脖子,张开嘴一口咬住他的胳膊。
惨叫声惊飞林中的鸟雀,山谷中鸟叫连成一片。
隋玉挥着砍刀,用
刀背重重砸在贼人的后背上,她冷漠地盯柳芽儿一眼,问:“怎么?想死啊?你舍不得杀他,他舍得杀你。”
柳芽儿面上涨红,她捡起砍刀,咬着牙朝痛得起不了身的贼人砍去。
“我投降!投降!别杀我。”下巴上冒着青胡茬的男人双手护头,求饶道:“姑娘饶命,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儿,她们还都等着我回家,求你别杀我。”
柳芽儿挥下去的刀顿住了,她看隋玉一眼,见主子盯着她,她反转刀柄,用刀背狠狠敲他,见他彻底无法反抗了,她掏出绳子捆住他的手。
旁处也解决得差不多了,能反抗的贼人不过三十六人,隋玉带来的人是他们的一倍,二敌一,轻轻松松把这帮山匪捆了起来。
王黑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