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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结,透露了老帮主的秘密,又让人在老帮主叫来的饭菜中额外添加了酒水,老帮主用完饭后,内伤发作,气血翻腾而亡,那送饭之人再趁机悄悄潜进明思堂,将老帮主的遗体带到书房之中,又在她口中倒满了桃花酒,以便遮人耳目,又因为她的死因确实与酒水有关,诸位见到空酒瓶时自然不会多想,其实若真是一位武功高强之人先制住上官帮主,然后逼她服酒,喝一口也罢了,何必将酒瓶喝空,又非要将酒瓶留在原地?
“至于那枚掌印……只要知道老帮主出去拿饭菜的准确时间点,然后趁她外出时,潜到明思堂内,将掌印留下,便不会惊动旁人,其他人事后见到,也只会以为,那枚掌印是午饭时或者午饭后留下的。”
朝轻岫娓娓道来,其余人只听得惊心动魄,如痴如醉,她的话乍听仿佛天马行空,然而仔细想想,却无一处不近情理,而且背着帮众自行出门的事情,也与上官帮主的性格十分相合。
阮时风喃喃:“如此一来,咱们之前的证明就都……”她的目光在其他人身上一扫而过,没将剩下的话说完。
朝轻岫开口:“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
阮时风此刻已经对朝轻岫十分服气,慢慢相信今日有她在,说不定真能勘破当年迷雾,此刻自然道:“姑娘请问,在下知无不言。”
朝轻岫声音温柔:“上官帮主想来不会选择来历不明的食物,所以当日送饭的应该是城内老字号的店家……所以我想请问一句,上官帮主平日喜欢哪家食肆的饭菜,是蔡记吗?”
乐知闻惊异:“确是蔡记,朝姑娘又如何知道?!”
朝轻岫点了下头:“之前在城中听说了一件事情,此刻忽然想起。”
她施施然站起身,伸手轻轻抚着座椅旁的老旧案几,在周围摸索一阵,接着从案几下头掏出一个纸包,然后走到颜开先旁边,将纸包内的药丸取了一枚出来,递到她唇边,笑问:“这是解药不是?你且服下,我还有事劳动你。”
颜开先来不及询问朝轻岫怎么知道自己将解药藏在何处,出于对对方的信任,张口将药丸吞下,然后毫不犹豫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朝轻岫退后两步,走到颜开先身侧,然后才向前一示意,温声道:“事到如今,只要将蔡记老板带来问一问话,事情自然可以水落石出。”
说到此处,她的目光落在不知何时面色已经变得惨白如雪的田长天身上,然后道:
“我本来还未有十成把握是田兄,不过看你如今情状,倒是不打自招,还请颜护法帮忙,莫要让田兄与我动手,我还有事相询。”
解药入腹后,药性发作颇快,颜开先提起真气,身形一闪便站在田长天身前,她手臂舒展,向前急探。
田长天伸手想要格挡,然而他平时武功就不如颜开先,何况此刻还中了毒,架势散乱,仅仅一招之下,就被拿住了胸口要穴。
颜开先转头去看朝轻岫,声音异常坚定:“姑娘想问他什么?”
朝轻岫目光很柔和,声音几乎要比目光更加柔和,她不紧不慢道:“我很想问一问田兄,你如此心狠手辣,当初为什么不取那蔡记老板的性命,是否他告诉过你,一旦自己身故,之前偷偷留下的证据,一定会被宣扬出去?”:,,.
毕竟那个时候,帮会内值得怀疑的人不多,众高层主要是盯着彼此的不在场证明,竟没想到去仔细研究作案手法。
朝轻岫:“诸位当局者迷,也是难怪。”接着道,“若换了我是诸位当中一人,又对老帮主怀有异心,制住她之后,自然会用一些无法暴露自己身份的法子下手。
“行凶之人非要用酒水,还将瓶子留在原地,倒像是刻意宣扬自己的身份乃是帮中要紧人员一般。”
阮时风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