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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的白粥咸菜了。
一锅热腾腾的白米饭被放在了中间,旁边还有些简陋的炒菜,和那些看不出是什么植物的咸菜。
白烬述拖着怀嘉木坐下,不知道邪神需不需要吃饭,反正他是需要的。
“尝尝,尝尝,”大叔热心地给所有人碗里夹了一筷子咸菜,“这个是我们家里腌的,我媳妇的手艺。”
“还有一罐是我的腌的,还没到时候,”大叔一边热情地夹菜一边算了算,“大概后天才能开坛,到时候我给你们带点来,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就可以多带走一点。”
李仁痛苦地夹起一根咸菜,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了一点。
要是有选择的话,他肯定不想吃的。但是佘莫楚和云广都分析,这种咸菜可能会发出信息素对“香菜”进行驱逐,他就不得不吃了。
一口咸菜半碗饭,李仁受不了似的轻轻捣了捣张鹿:“能看出来是什么吗?”
张鹿微微摇了摇头:“不能。”
被做成咸菜的野菜都已经除去了所有根茎,只留下来了适合食用的菜叶部分。而在腌制的过程中,这些菜叶部分又经过了大量的淘洗和挤压,时间一久,早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样子,她的植物精通只有初级,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什么。
“那你明天上山能确定吗?”李仁又小声道。
要是能确定这是什么的话,那他们接下来几天就不用吃这个咸菜了,只需要把那种野菜随身携带就好。
“我不知道,”张鹿用筷子翻了翻碗里的咸菜,也小声回答,“很可能认不出来。”
太难认了也。
她为了观察这种咸菜到底是什么植物,只能装作一副特别爱吃的样子,夹了不少在碗里,现在这些咸菜全部都堆叠在一起,让她的脸色也分外痛苦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佘莫楚之外,真的有人能吃得下这种咸菜吗?
她一边想,一边控制不住地把视线投向了佘莫楚的方向。
那个竖瞳青年果然照常发挥,像是根本尝不出来这个咸菜的味道一样,面色平静地一口一根,简直让人看的牙酸。
也不意外,张鹿默默在心里想,佘莫楚这个人竖瞳,又是冷血动物,还看不见静物,那他像蛇一样没有味觉非常合理。
太合理了。
而在他的旁边,坐着被大叔一齐叫进来吃饭的马老师,大叔正在热情地给他夹菜,马老师居然也就坐在那里,冷着一张脸,和佘莫楚一样一口一个咸菜。
等等……和佘莫楚一样?
张鹿瞳孔地震。
佘莫楚没有味觉,带队老师也没有吗?
或许是她维持着这一副姿势想了太长时间,大叔转过头,看见她碗里丝毫没有动的咸菜了然道:“哎,我知道你们城里面的都吃不习惯我们这些杂花野草的,我儿子带出去这些咸菜,他舍友也不吃。”
“舍友?”佘莫楚从碗里抬起头。
“我儿子说舍友的意思就是那个什么……宿舍里一起住的同学,”大叔以为他没理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解释道,“宿舍就是学校里学生一起住的地方,诶你们不也是大城市来的吗?也不知道吗?”
“叔你误会了,”云广微笑着接话,“我们就是好奇,在这住了好几天,还没见过您儿子呢。”
“见过啊,哪没见过,”大叔奇怪地摸了摸后脑勺,“你们来这的第一天就见过啊。”
第一天就见过……还是个学生……
这不就是那个司机第一天的时候提过的,他们这个山村里唯一考上大学的人?
几个队员们对视一眼:“叔,你儿子学医的啊?”
“对啊,”大叔骄傲道,“你们也是大城市的肯定知道,他现在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