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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眼神顺着梁清清指着的方向看了一圈,不用她说他都知道哪一片是她种的,其实相比于其他人的,她的小组长算是照顾她了,划分的范围乍一看跟旁人差不多,但是地势平坦,没有弯弯绕绕,还有两三棵大树在,能少种很多。
“是挺多要种的,但你第一次种菜苗,这已经算是种的很快,很不错了。”范彦行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语气真诚,似乎这就是实话。
梁清清狐疑地看了范彦行一眼,虽然知道他定是哄她的,但是这话肯定了她的“能力”,让她很是受用,唇角也不由往上勾了勾,情绪得到缓解,她也有心情去问他为什么来这儿了。
“之前不是说过要来帮你干活的吗?本来早就到了的,谁知道半路上遇到村支书,拉着我讨论了一些事情,就晚了些。”范彦行此时无比后悔,要是不跟村支书聊那些,他早就过来帮她了,她也就不会哭了。
“你居然还记得……那你自己的都干完了?”梁清清惊愕地瞪大眼睛,长睫颤了颤,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干完了。”纵使梁清清第一时间转了话题,范彦行还是听明白了里面暗藏的意思,眯了眯狭长的眼眸,气笑了:“我看上去是那种忘形大的人吗?还是说……清清你根本不相信我会兑现诺言?”
话音落下,被戳中心事的梁清清有些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否认:“没有。”
尾音急促上扬,一听就知道是在说谎。
范彦行拍着她后背以示慰藉的手缓缓下移,放在了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指尖掐着上面的软肉,眉峰微挑,声音当中带着毫不掩饰地危险:“真的没有?”
“没有!”这次嗓门更大了,梁清清懊恼地闭了闭眼睛,暗骂自己犯蠢。
但意外的是,范彦行沉默了片刻,并没有生气,反而叹了口气,微微倾身,注视着她的眼眸,异常严肃又平缓地说道:“我不会承诺我做不到的事情,同样,承诺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
“清清,你能不能信我?”
从最后这句话当中,她竟听出了一丝祈求。
每一个字仿佛都是用心铺陈,像一阵温柔的风吹过,在她的心湖荡漾。
望着男人漆黑的瞳孔,梁清清两腮越发滚烫,有什么东西在怦然跳动,一下又一下,泛起阵阵甜蜜。
“我信你。”
鬼使神差的,她轻轻扬起下巴,唇瓣亲上他的嘴角,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在两人之间却激起了惊天骇浪。
有什么,在悄然发生改变。
对于她的主动亲吻,范彦行只是愣了一秒,就反客为主吻了回去,大掌握紧她的腰窝,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攻城略地,唇齿相交。!
“我不问了,别哭好不好?”范彦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哭得这么伤心,好似全世界都把她抛弃了一般,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不许,呜呜呜,你必须问。”
梁清清吸了吸鼻子,像是怕他真的不问了,手用力扯着他的衣襟晃了晃,在白色的布料上留下深深的印记,他却毫不在意,只是连忙答应下来:“好好好,我问,我问。”
听见这话,她才满意地松了力道,又觉得自己哭得丢人,索性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眼泪濡湿了他的肌肤,温热呼吸洒在敏感的耳尖,他却生不出如同昨日一样的潋滟,内心除了疼惜,还是疼惜。
直到她哭够了,又拿他的衣服擦了擦脸,才抬起脸,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无赖道:“好了,你可以问了。”
刚哭过,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和沙哑,说的话却非常霸道,但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任谁也不忍心和她计较。
在她哭的这段时间,范彦行脑子里也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