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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招待不周。”
“放心吧,她们才没空呢。”吴蔚笑着安慰道。
……
三人一同下山回了张家,了却一件大事儿,全家人都很高兴,柳二娘子和绣娘坐在西屋的炕上帮忙裁红纸,柳二娘子笑道:“日子过得可真快,我还记得去年冬天,咱们也是这一屋子的人,坐在一块儿裁红纸,写对联卖钱呢!”
绣娘也笑道:“是啊,那时候心里可真忐忑,想着卖不出去可如何是好,好在是都卖了。”
张水生说道:“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挺像……还是那些人,哦,缺了个张成。”
吴蔚一边研墨一边问道:“二姐夫,张成哥呢?好些日子没见了。”
不等张水生回答,柳二娘子抢白道:“他呀,又出息了!”
吴蔚:“怎么呢?”
“我听隔壁张家小媳妇儿说,他们家男人不是货郎嘛,走街串巷的。那小媳妇儿说……是年后吧,初五还是哪天来着,张成找到张货郎,说是要出一批东西换些银子,据说张成拿出来的都是好东西,光是一幅画拿到镇上去就买了六七十两哦!还有些杂书啊什么的都托张货郎给卖了,总共换了将近小一百两银子哦。”
绣娘惊呼一声:“一幅画这么值钱啊?”
吴蔚说道:“张成家的底子还是深厚的,只要没有交友不慎,不沾赌,足够他过一辈子了。”
柳二娘子答道:“我的傻妹子,文人的东西最值钱了,什么山啊,水啊,大几百两也是它……蔚蔚说的是呢,张成家要是没有家底,怎么能养出个秀才来呀!你们猜猜,张成换银子打算做什么?”
张水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微笑注视着自家妻子。
见绣娘和吴蔚的注意力都被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柳二娘子也不卖关子了,说道:“我听东头第三家的张家老婆子说啊,张成雇了一辆马车,打算去京城呢!说是要往京城的什么书院递个拜帖,到里面住几个月,请名师指点,闭门苦读,要参加明年春天的大考!”!
柳翠翠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和丈夫累死累活的,一年刨去全家的嚼头也不过就赚个一二两,为何绣娘坐在家里一个月就能赚到好几两银子呢?
“嘭”的一声,柳翠翠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三个字来:“让她修!”反正三娘的户籍还在柳家,只要自己这个一家之主不点头,她就休想抛了家人去过好日子,这个没心肝的白眼狼!
……
转眼又过去二十多天,两间明亮宽敞的瓦房建好了,其实按照这群人的速度早就该建完的,但吴蔚和绣娘实在是太客气,每天精米精面想尽办法的招待他们,所以这些人干起活来也特别仔细,用心,把可能发生隐患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房子修的那是结实又牢固,地窖也挖好了,按照吴蔚的要求并没有用梯子,而是用挖出来的土回填成夯实的台阶,掀开地窖的木板伸腿下去就能踩到,弯腰下去沿着台阶走下去便好。
众人都说吴蔚这个办法好,常规的地窖就是挖一个容积适中的方形大坑,在上面铺上板子再盖上一层土,冬暖夏凉。不过地窖口需要立一个梯子,借由梯子进出地窖稍有不慎踩空了,就有可能摔一跤。家里但凡有个老人小孩的,用吴蔚的办法修地窖比直接挖个大坑用梯子爬上爬下安全多了。
还剩下房子的大梁没有上,这要请人算上一个黄道吉日,等房梁送上去,新房子就算是彻底建成了,要放鞭炮,摆宴席,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吴蔚和绣娘还有张水生一起送走了众人,返回到山坡上看着即将竣工的院子都不禁露出笑容,绣娘更是眼眶湿润,从自己被分家出来的那一刻起,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房子用不了多久就能住进来了。
吴蔚牵起绣娘的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