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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里添水,二丫扫完了院子,坐在折凳上搂着德芙等姐姐一起去睡觉。
听到牛车的声音,姐妹二人同时停下了动作,二丫飞奔到门口,趴在门缝上一瞧,看出李大姐的身形,激动地叫道:“娘?”
“欸,二丫快开门,我们回来了!”
二丫打开门,跑过去和李大姐一起牵牛车,大丫也从台阶上下来,帮忙把院门洞开,几人一起卸下牛车,李大姐牵着牛栓到后山去吃草,二丫和大丫则把板车拖到了院子里放好。
“绣娘姐,蔚蔚姐怎么样了?”大丫问道。
“她还好,已经醒了,我和她说了几句话。”
“太好了,绣娘姐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
“谢谢。”
趁着大丫做饭的功夫,李大姐冲了个澡,吃过晚饭李大姐带着两个女儿回西屋了,绣娘则按照吴蔚的吩咐,找到之前高宁雪送来的布,裁出一块,拿着金叶子沾了墨汁拓在布上。
临睡前绣娘还涂了些草药在两个脚掌上。
翌日,绣娘又和李大姐去了一趟百味楼,按照吴蔚的建议的说辞,伙计答应的很痛快,直说绣娘来的巧,账房正要派人到京城去送账簿,也就这几日便出发。
绣娘担心李大姐累坏了,便没有提再去县城的事儿,二人直接回了家。
之后每隔三日,绣娘和李大姐就出门一趟,去回春堂开了药,再到百味楼买些吃的顺便打听消息,然后送到县衙牢房去。
绣娘听吴蔚说:期间张宽还提审了吴蔚一次,旁敲侧击问了吴蔚一些事情,被吴蔚巧妙化解了。
一转眼又过去了十几日,柳二娘子生了。
绣娘站在院子里,听着屋里二姐撕心裂肺的喊声眼眶红了好几次,两个时辰后张水生带着回春堂的郎中来了,听到柳二娘子的喊叫声,便是如张水生这样刚毅的汉子也慌了神,拉着老郎中直喊救命。
老郎中提着药箱,神色肃穆地来到产房外,却被张老夫人拦住了。
张水生来到自家母亲面前,红着眼眶说道:“娘,蔚蔚说了,咱们不能讳疾忌医,你就让老先生进去吧。”
老郎中也说道:“老夫人,医者父母心
,老朽行医半生,有分寸。”
绣娘也来到产房门口,满眼恳求地望着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犹豫半晌,掀开门帘放老郎中入了产房。
一盆一盆的血水被端出来,倒在污水桶里,绣娘烧水,张水生运水,张老夫人一趟一趟的进出,送水,倒水……
又折腾了一个时辰,一声婴儿嘹亮的啼哭打破了所有的不安和紧张,绣娘和张水生奔到产房外面,老郎中擦着汗率先出来。
张水生和绣娘同时开口,问道:“老先生,二娘,我二姐怎么样?”
老郎中擦了一把汗,说道:“可有纸笔?我开一张方子,水生拿着到最近的药铺去开药来,我随身带了一些丸药,已给张娘子服下了。”
绣娘心头一紧,追问道:“老先生,我二姐怎么了?”
“孩子体大,费了好些力气,张娘子亏了身子,需得立即补气止血,悉心调理才好。”
柳二娘子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张老夫人喜不自胜,又取了二两银子给了稳婆。
……
绣娘的手上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刚煲好的鸡汤和一碗浓稠的汤药,一时间不知该让自家二姐先喝哪一碗。
柳二娘子靠坐在炕上,脸色有些苍白,咧嘴朝绣娘笑了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说道:“汤等等再喝吧,还是命要紧。”
绣娘放下托盘,默默坐到炕上拉起柳二娘子的手。
“孩子呢?”
“老夫人抱到东屋去了,说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