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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这份稳定维持下去罢了。姑娘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相信,这份证据一出,高律的正统身份定然会崩塌,宜王高律就是与太子并驾齐驱的新君人选,正所谓‘名正则言顺’,若想在变中求稳,想少流些血,唯有牢牢抓住礼法才行。”
听完吴蔚的这番话,周环襄竟落下泪来,许久才平复了情绪,对吴蔚说道:“吴姑娘,义父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这番话……义父他老人家也曾说过类似的。”
吴蔚又是一阵感慨,问道:“你适才说,平燕王老千岁对此是支持的,可我听说……平燕王老千岁不是病重了吗?”
“平燕王老千岁与义父密谈之后,就对外宣称病重,养在京畿了。东方大人和平佳县主如今也在平燕王府好好的。平燕王老千岁之所以如此,是为了让平佳县主和东方大人主动回归平燕王府,王爷也好将她们二人好好保护起来。这个主意还是我义父提出的,我义父听说了东方大人打算到京城就义赴死的事情,心中很是惋惜,义父觉得以东方大人在民间的威望,完全可以戴罪立功,做出更多利国利民的政绩来,而不是一时意气,为了区区一个赌约就到京城去赴死。需知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不能做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价值,而不是死于一时意气。”
周环襄深深地看了吴蔚一眼,说道:“所以,在两个候选人中,义父更属意吴姑娘,接手这份足以震荡乾坤的证据。”!
“好。”
“还请姑娘告诉我,那个人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
故事很长,周环襄讲了大半个时辰才堪堪讲完,吴蔚除了适时提出几个问题外,没有发表任何观点。
谁能想到呢?
从前的太子,当今的九五之尊,竟从二十多年前就开始行起了窃国之事。
不仅利用扶桑的死士,行排除异己,刺杀宗亲之事,还公然出卖梁朝的利益给扶桑,借机中饱私囊,积攒银钱笼络前朝的重臣,将军。
他明明已经是一国储君了,却听不得一丁点儿不和谐的声音,不惜铤而走险,冒着葬送家国社稷的风险,也要把不看好自己的人全部铲除,人为制造出一种太子乃是天命所归,人心所向的虚假繁荣来。
这种人,吴蔚是理解不了的。
但这种人再任何时候都会存在,虽然用“沽名钓誉”四个字不能尽括,多少也能点出些许本质了。
……
从周环襄的叙述中,吴蔚听得出来,扶桑接触高律,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布置,谋划。
扶桑给高律提供的便利,无异于饮鸩止渴,等高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能回头了。
这又怪谁呢?
吴蔚将一杯温水递到周环襄的手上,说道:“润润喉吧,你的身体还虚着。”
“谢谢。”周环襄双手捧着杯子,并不着急喝,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吴蔚,问道:“姑娘想知道的,我已经悉数告知,敢问姑娘,下一步该当如何?”
吴蔚没有再把皮球踢回给周环襄,试探她,或者周老先生的意愿,而是如实答道:“一国之君如此,德行已失,体统无存,高律早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背弃了自己的国家,可惜先帝未察此事,若是先帝有知……我想这太子之位也该换人了。”
周环襄的眼前一亮,问道:“姑娘是想推翻高律?”
“是,也不是。我觉得高律不配做梁朝的皇帝,他对不起梁朝的历代君王,也对不起这天下百姓。但周姑娘所言这‘推翻’二字,于我而言实在是太过沉重,一是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做这件事,二是,我也没有这个名分。若是姑娘信得过,我心中倒是有个人选。”
“你是说宜王?”
“没错,宜王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