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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上还说,凡是提供线索者赏银十两,捉拿者……死活不论,赏银一千两,黄金!”
吴蔚和绣娘双双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千两黄金折合白银一万两只多不少,东方瑞到底是杀了谁?让朝廷下了如此严厉的海捕文书,死活不论……那岂不是皇帝不打算听东方瑞的解释了?
吴蔚不觉握紧了拳头,她不相信东方瑞会杀人,一个宁愿化身乞儿寻找线索也不私下报仇的人,一个身居高位从不滥用私刑的人,怎么可能会乱杀人呢?
而且,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东方瑞是个孤儿,自“蛇妖案”之后,她就连养育她的“亲人”也没有了,一个无牵无挂,手中有实权,又得皇帝的器重的人,根本没有犯案动机啊!
张水生见吴蔚和绣娘都呆呆的,自顾自地说道:“我把稳婆送到家,立刻就跑来了。我怕一会儿有官差过来问话,特意告诉妹子一声的。”
“谢谢一姐夫。”吴蔚由衷说道。
张水生又舀了一瓢水喝完了,擦了擦嘴说道:“我得回去了,我娘说算算日子一娘这阵子就要生了,家里不能离人,我还要再打几缸水来,以备不时之需。”
“谢谢一姐夫,你回去吧,等孩子洗三那日我和蔚蔚一定过去。”
张水生咧嘴一笑,转身去了。
行至门口,吴蔚突然叫道:“一姐夫!”
“欸,妹子,怎么了?”
“女子生产之前,会伴随宫缩,就是……你可以问问一姐,就是一阵阵的抽痛,她会知道的。初产的女子大概会持续四到六个时辰,一姐虽然吃了一阵子的药,肚子还是比一般的孕妇大了一些,待到生产那日一姐一开始出现这种痛觉,你立刻就去回春堂找郎中来,千万不要讳疾忌医,让它老人家带一些见效快,对症的好药材来,以保万全,以一姐夫的脚程,完全是来得及的。”
张水生认真的点了点头,又听吴蔚继续说道:“宫缩的时候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以在院子里适当走一走的,多给稳婆塞些银子,若是一姐的胎位不正就让她下炕走一走,适当的走动是不要紧的,一姐夫,女子生孩子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请你千万疼惜。”
吴蔚关切的嘱咐听得张水生和绣娘万分感动,张水生朝吴蔚抱了抱拳,保证道:“妹子放心,你嘱咐的我都记下了。”!
山间小路一直蔓延到树林里消失不见,吴蔚分明看到土路上面的空气都被热得扭曲了。
张水生就这样踩着烫脚的山路,顶着满头大汗出现在了吴蔚的视线中。
张水生冲到院中,掀开一旁的水缸舀了半瓢“咚咚咚”喝了个精光,绣娘闻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身吴蔚的衣裳。
吴蔚问:“怎么了一姐夫?是一姐要生了?”
张水生的面色黝黑透红,看了看绣娘又看向吴蔚,说道:“你一姐还没到日子呢,不过也快了。今儿天还没亮我娘就让我赶着车到县城去接稳婆过来,路过县衙的时候我看到好多人围在那里,就挤过去看了看。”
说到此处,张水生咽了咽口水,似不愿说下去,又好像沉浸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
“一姐夫,你看到什么了?”绣娘问。
张水生看着吴蔚,一字一句地说道:“衙门口贴了一张海捕公文,是朝廷发的……上面写着四海全境,缉拿重犯……东方瑞。”
吴蔚突然感觉一切声音都已远去,她呆呆愣愣地看着张水生,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坏了,幻听了。
直到绣娘略带焦急的声音响起:“东方大人?怎么可能呢?!一姐夫,你是不是看错了,那海捕文书不是捉拿东方大人的,而是由东方大人签发的吧?”绣娘不敢相信,东方瑞是谁啊,那可是玉面神机,明镜司的正使!前朝唯一的女官,戏文里万民歌颂的人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