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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势力有联系。
非常难看、丢人的。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声音也因为痛苦而沙哑劈叉。
定睛一看,甚至还能看到裆部的水渍。
这要是传出去,别说名誉了。
整个人都要社会性死亡了吧。
见他都这样了,何塞·马丁内斯只当自己手艺没有变差,终于还是突破了对方的防线,立刻架起摄像机开始记录——总算是没有辜负朋友的期待。
而原田市长此时早已失去了判断力。
为了不再次经历先前那连昏迷过去都是奢望的痛苦,他绞尽脑汁的拼命交代。
不光是账本名单这些必须的。
就连自己过去做的坏事,甚至小时候尿床偷看人换衣服之类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他什么都可以说,只要别再折磨他了。
同先前的痛苦相比,哪怕就此失去生命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见他实在交代不出什么了,何塞·马丁内斯才打开房门,对‘朋友’宣布了喜讯。
“真不愧是何塞啊!这么快!”
高月悠送上了真诚的夸奖。
“也没有啦。”
面对年幼朋友的夸奖,身材高大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颈。
“这都是我该做的。”
只看两人的表情,这确实是属于朋友之间的温情时刻。
但配合上此时身处的市长宅邸,再加上男人身上星星点点的血渍。
怎么看都像是身处什么恐怖片现场。
有时候‘过于正常’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
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时候。
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你说招了是……”
降谷零想要再确定一下。
何塞·马丁内斯看了眼高月悠,确定对方不介意之后才对眼前这个一点福冈味儿都没有的‘新人’道:
“就是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包括做了什么,账本之类的东西放在了哪里。”
高月悠也在一边补充。
“何塞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其实建议你跟
他交换一下联系方式的——有需要的话你完全可以找他,保证效率。”
接着又在降谷零一言难尽的表情里挺胸道:
“我们搞情报的人,就是得有几个像何塞这样的拷问师朋友,毕竟这个世界上偷奸耍滑说谎的人太多了。”
“人类这种生物,真的是太爱说谎了——所以像拷问师这种能够分辨谎言的人,真的非常有存在的必要。”
少女叹息,一脸无奈。
就像一个在烦恼人际交往中产生了困难的普通女学生。
——嗯,忽略了她话的内容的话。
降谷零看了看一身血的何塞·马丁内斯,又看了看似乎真的很苦恼的高月悠。
一时竟无法判断两人之间究竟谁才更危险。
他甚至觉得自己短时间内都无法直视‘谎言’这个词了。
好在过硬的个人素质让他捞回了发散的思维。
“那么……”
“那么,这位情报商人,该你退场了哦。”
刚刚还很好说话,甚至免费分享了原田市长的罪证,并有偿分享了幼驯染珍贵女装照片的少女突然翻了脸。
“情报工作者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
高月悠瞥了他一眼。
“除此之外的工作,那是另外的价格。”
降谷零当然不想在没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前离开。
尤其此事还扯进了他的幼驯染,还有幼驯染的小姨妈。不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