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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耳尖到鬓边,待他抬起脸,就含住他的唇瓣。
像在给蛰伏的猛兽喂食。
每日的分量都需给够了,猛兽才能继续驯服。
谢惊尘被她吻个正着,未僵硬太久,便反客为主。横在腰间的手落在颈后,掌住她不容逃脱,缠绵深刻若吞噬,欲望毫不掩饰地淹没。
他嗓间逸出一声模糊的喟叹,似是满足,又似某种暧昧的不满。
近乎失控的吻蔓延到颈项。
谢惊尘停顿片刻,强行止住,将尹萝微微散乱的衣领拢好,充斥着欲念的喘息尚未平复。
“不可放纵。”
他的嗓音此刻已完全沙哑,比之平日冰霜冷意另是一番风味,“今日便到此。”
尹萝仰躺在床帏间,即便谢惊尘后来几次接吻晓得收敛了,她也常常被他索要得气息不稳、以至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此刻眼前景象都笼罩在朦胧的水雾中,过于激烈的纠缠让力气都短暂丧失,背脊的酥麻感犹在笼罩。
这般……也不知洞房花烛那夜,这具身子能否撑得住做完。
谢惊尘吮去她眼角的泪,听她无意识地低哼,禁不住握了握她的腰。
尹萝涣散的眼神聚焦看来。
一瞬眼波流转,尽是蕴藏的妩媚艳色,几许嗔怪。
谢惊尘受了蛊惑般再度俯首,浅尝辄止,忽而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我该走了。”
丧失视野的尹萝:“唔。”
谢惊尘停滞几息,起身离去。
-
谢瀛和谢蕴晨间来访。
他们是在尹萝喝完药后来的,时间掐得极准,仿佛是提前算好了。
谢瀛向谢惊尘请教棋艺,二人便在院中下棋。
尹萝已经看够了棋,问谢蕴是想旁观还是想同她一块翻花绳。
“翻花绳?”
谢蕴面露疑惑。
尹萝就猜她没玩过,兴致勃勃地将她拉到一边去教。
规则并不难,谢蕴又是个聪明的孩子,多看几下便会了。
尹萝循序渐进地加大难度,让游戏不会太快无趣。
“谢家人大约都是如此认真。”
尹萝打趣道。
谢蕴正思考着解法,眼中有茫然之色,很快肃然:“嫂嫂谬赞。”
……嗯,一家子正经。
还都不怎么爱说话。
尹萝偶尔问两句和谢蕴有关的事,不会太逾越,点到即止,想从中窥见一点谢家内里的行事作风。
偶尔也会穿插一些全无意图的闲聊。
“那阿蕴幼时几岁去的学堂呢?”
“四岁。”
“好棒!”
“阿蕴更喜甜?”
“嫂嫂怎么知道?”
“你忘了,昨日我们一同吃过饭呀。”
“……”
谢蕴看一看尹萝,眼角余光注意着兄长和阿瀛,脑中浮现了许多事。
譬如父亲都不晓得她喜甜,母亲教导她不应重口腹之欲。
譬如阿瀛昨晚说,兄长要以灵脉奉送尹家,却只做区区登门礼。
譬如这位不被家中承认的嫂嫂,终日喝药,饭量极小,着实是弱不禁风的模样。
尹萝瞧她这矜持不苟的样子,趁花绳在她手里,笑眯眯地摸了下她的脑袋。
“!”
谢蕴眼睛瞪大了,像受惊了的猫儿。
尹萝赶忙把花绳破解,接到自己手里,弯起的眼睛璨亮,好像在说:
你可以“反击”回来啦。
……确实是很好看的嫂嫂。
谢蕴没有去摸尹萝的头发,嫂嫂和长辈是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