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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负雪静了一静,看上去竟然有些不大好意思。
然后他摆出了新的项目:
教她赌博。
新买来的骰盅骰子在眼前一字排开。
尹萝:“……”
这像话吗?
你确实该不好意思。
“教你一些技巧。”
萧负雪道,“以前没来得及。”
尹萝想到某点,兴致勃勃地问:“你会出千吗?”
萧负雪迟疑须臾,点头:“会。”
尹萝于是又发现他很好看穿。
“你能教我出千吗?”
她的神色中有雀跃的期待。
萧负雪这次沉默得更久了,尹萝眼神一直追随着他,最终他还是道:“好。”
他按在骰盅上,修长的指节带动骰盅,激起内里骰子碰撞摇晃的声响。
神色安然,无波无澜如一个旁观者。
忽然便有种难以言喻的特殊韵味。
“不要自己去出……玩。”
萧负雪嘱咐道,“有很多老手,你身边没人,容易受欺负。”
尹萝猜测他本来想说的是“出千”,既然出千受欺负那就是技不如人,有什么好抱怨的。思绪一转,她道:“你会帮我出千吗?”
“……”
萧负雪叹息了一声,极飘渺。
好像在为什么感到为难。
良久,他道:
“不会。”
他平静而轻描淡写地道:“但是我可以帮你赢。”
从某种意义上,玩骰子比练剑要有趣。
尹萝学着摇骰子的技巧,没忘自己的根本目的:“你为什么会这些。”
世家子也有二世祖。
萧负雪实在没有这类气质,打个比方,他就像上学时代一路乖觉到大的前名,外表整洁得体,又带点校园特有的澄净纯然。
他玩骰子时都没半点要把家底挥霍一空的放纵感,说他是在搞学术研究都行得通。
萧负雪道:“我修的是众生道,众生道什么都要经历的。”
他一心二用地揭开骰盅,漂亮的一排六点,却只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所以——尹萝,我并非不谙世事。”
直觉敏感地察知到了一点危险的触角。
尹萝更先抓住了看似凶险中的破绽:“情爱也要经历吗?”
萧负雪:“不……”
他生出了些许无措。
静水流深的暗潮被搅动了。
尹萝向前一步:“谁教过你呢?”
“没有。”
萧负雪垂下眼,发觉这样根本无法避开她,很快别开脸,“可以不经历这个。”
尹萝看似不依不饶,语调却缱绻地柔婉了:“那你不能爱人了吗?”
“可以。”
他嗓音轻颤。
“可以吗?”
尹萝近在咫尺,殷切询问有着期待的错觉。
他们的距离已经贴得很近,而这个发问正该有另一种含义。
萧负雪确实非不谙世事,他知道这代表这什么:
“……可以。”
再次肯定的回答。
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
唇齿黏着,滚烫气息在不知不觉中持续升温,势要湮灭周遭一切。与以往不同的亲吻失去了本该有的枷锁,从一开始便有了失控的征兆,愈紧密愈深切,激烈得主动招惹的尹萝反而先承受不住,忍耐几息后呜咽着向后仰倒要躲。
萧负雪扣住她的后颈,五指收紧,很快又彻底松开。
这下换尹萝逃避似的别过脸去,急切大口地呼吸着。
不规则的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