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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国木田麻麻仍是孤家人......][国木田麻麻知道某个人脱单了,不得被气昏过去哈哈哈哈
[没事,国木田君早已经脱单了。他穿着两衬衫和马甲,不是单件,是两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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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泽贤治是一个仿佛从童话中走出来的少年,动物们都喜欢他,植物们都拥趸他,武装侦探社的天台经过他之手,变成了一座花圃。起初,宫泽贤治想在天台种植玉米或番薯,可社长觉得市区建筑物顶端出现一片农田,可能会引来市民们不必要的注目。于是宫泽贤治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一种可食用的花一一向日葵八月是向日葵成熟的季节,在这个不太炎热的夏日午后,温煦的轻风将我迎入天台。
向日葵灿烂得令人感觉自己是盛放的,蓝天澄澈得令人感觉自己是透明的,身心是无比的轻盈敞亮,仿佛夏天的风能穿透自己一大片个头比人还高的向日葵,花瓣金黄的,叶杆青绿的,一副高饱和度的生机盎然的油画在我眼前延展开,我隐约闻见瓜子的香味,脆生生地飘荡在干燥的盛夏空气中,如果说冬天的太阳像一块白绸缎,泛着又冷又厚的光,那么夏天的太阳则像一片白纱,轻飘,细密。纱一般的目光在热乎乎的风中颤动着,在肉眼中闪光着:纱一般的目光摩擦着人,使人又痒又躁。轻盈的躁动,在胸膛里,仿若许多颗焦糖爆米花,甘美地膨胀着,甜味汇聚于心房
不知不觉间,轻哼起小调,步伐像跳舞般轻快,我伸手拨开向日葵所构建的高高花墙,避免了踩踏每一棵植物,我轻手轻脚地将自己融入了花墙。这一座花圃的中心处,有一片小小的空地。
几分灰白的报纸铺陈在深褐的泥土地上,沙色风衣的长长下摆又散落于报纸上。一只红黑色的七星瓢虫静悄悄地爬上米白色的裤脚。浓红色的小书被当作遮光物,摊开盖住安眠的青年人的脸庞。被四面的向日葵的花盘枝叶所切割过的光影,摇曳斑驳地笼置着他恬静优美的颀长身形。白雪色的裙摆行进着,摩梭着金葵花的绿杆子,悉翠的微响很快停下,尖圆头白皮鞋在报纸垫子边上站定“你这只幽灵,真会找地方打盹儿,可你瞒不住我
,我捉到你啦。
花圃随风发出轻响,微微浸没了我含笑的话语。
”我就知道,你是躲在这儿。国木田先生让我把你带回去。
弯腰,垂手,去掀开那一本书名为《完全自杀手册》的红色小书。手却被不属于自己的手给扼住了腕,被向下一扯。白裙摆像牛奶般泼酒,一切轻轻飘飘地颠倒,一块湛蓝的天空映入我的视野,蓝天被盛放的向日葵花丛所框住。承接倒下的身躯的,却并非土壤,而是来自太宰治的怀抱。
”小霁,不是你抓住我。
在向日葵花圃的清香里,温润的鼻息喷洒在脸颊,青年人的声线漫灌耳蜗,
“是我抓住你了。
不再仰望浅色的天穹,我转头看进落入我手的深色的镜子,他那仿若冷却的最浓郁的红茶般的眼瞳年轻的似笑非笑的面容接近了我。皇尘亲眼地轻蹭着发际线处的绒发
“真是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我被你断崖式分手了呢。
太宰治那一头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黑发,发丝毛绒绒地泛着焦糖色的光泽,我忍不住用手指绞缠他弯曲的鬓发。“那怎么可能。我才舍不得抛弃我新养的猫,至少暂时是这样。毕竟又坏又好的黑卷毛小猫咪,是很珍稀的。“怎么能使用‘暂时’这个词呢,应该使用‘永远’一词才对。
”究竟是一时还是一世,这得看小猫咪的表现。
"你的猫会非常乖的。
清凉而质地微糙的食指抚摸上我脸颊的酒窝,仿若要将其勘测并记住一样,同时他笑着轻轻说。
”我以我的名字,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