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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有那么多不愉快的事发生,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
他收住了话音,又道:“等订婚宴结束,再出去吧。”
“不……不要说了。”
温之皎的声音有些断续,轻得自己都听不清,脑子里那根弦摇摇欲坠,几乎回想起来鲜血如何浸染她身体的画面。她的神经紧绷起来,喉咙里泛出酸水,脸色苍白起来,胸口处却有了窒息的闷。
出不去的,她来到A市这么久,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之前还能骗自己得过且过,可如果真的订婚了呢?她知道,他的想法就是等订婚宴公告天下后,就去国外结婚,接着就是婚宴。结婚后,那代表他们会被拴个几十年,除非他突然出轨!
不行,不要,不可以!
得想办法,这次再逃不了,她可要被这个疯子拴住了!
温之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难以呼吸之时,胸口处骤然有了一丝不甘的火苗。
江远丞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脸贴着她的脖颈,很轻地吻她的脸颊。
温之皎没有任何动作,她的魂魄似乎要抽离,但没有,竟没有。几分钟后,江远丞松开她,又说了些什么,但她一律听不进去。
她开始想自己看的那些小说,电视剧,电影,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好,只要不想到现在就好。
当讲师来的时候,望见的便是在一旁工作的江远丞,还有低头看课本的温之皎。他有些尴尬地拎着手里的奶茶,对着江远丞点头致意,“不好意思江先生,路上堵车。”
“没事。”江远丞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眼睛却望着他手里提的东西,“这是?”
讲师更尴尬了,将奶茶放在桌上,杯壁的水珠缓缓流下。他道:“上次上课时温小姐说想喝,说如果顺路帮她带一杯,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
他瞥了一眼温之皎,她的手握着笔,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唇抿着,愈发显出些脆弱来。
江远丞倒是笑了下,他是混血,五官轮廓深邃,可眉压眼,总无端显出些阴沉冷峻。这一笑,倒是少了些戾气,“没事,只是她现在感冒了,平时身体也不好,应该少喝些冰的。”
讲师会意,“好的,那我等会儿带回去。”
他开始了授课,似乎因为江远丞在,温之皎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打断他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而是安静地像木头,虽然看起来没有在听。一节课结束,他收拾好教案离开,心里却不知为何倒是宁愿江远丞不在,她多些没完没了的问题和小动作,也比这样安静好。
厚重的门合上。
江远丞道:“他给你上了几节课?”
温之皎仍没说话,江远丞的手伸到她头上,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头发,“我让学校那边换个讲师来授课吧,他给你上课时不是很专心。”
江远丞见她沉默,只觉得嘴里发苦,胸口如同有火焰一般灼烧着。几秒后,他又道:“昨天的雨衣和雨靴我让他们清理了。”
温之皎盯着手里圆珠笔上挂着的毛茸茸白球看,像是要数清楚它有几根毛一样。
江远丞却失去了耐心,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近乎强迫一般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下一秒,他的手狠狠握住了她的下颌,呼吸急促起来,“说话。”
温之皎垂着眼睫,耳边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额头一阵阵的发热。
她道:“远丞,你有没有……找人算过日子?”
江远丞蹙眉,“什么?”
“你高中才回国啊。”温之皎的眼睛望着他,眼神温柔,手又握住了他的手腕,“虽然在这里生活了这些年,但有些事你不是很懂,国内无论是订婚还是结婚都要找大师算算日子的。”
她仰着脸,让江远丞彻底俯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