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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他吐出的话带着惊人的信息量,“泽之的孩子今天也在校场?”
冬阳:“……?!”
??
等等,这话什么意思,五条悟不只不知道她是他妈妈,还不知道五条泽之是他爸爸?
那么不就是——
神子无父无母吗?
一瞬间,冬阳明白过来了高层的脑回路——人的情感阶级中,通常父母是首要的,父母会凌驾于亲族之上。
——“既然没有母亲,那就也没有父亲好了。”
这绝对是五条延根能说出来的话,因为他曾经就是这么对冬阳说,“妇人的情感就是懦弱麻烦,六眼是要肩负大事的,怎么能在你身边养废。”
他将五条悟交给了自己的心腹五条泽之,理由很简单,因为五条泽之不管怎么说都是五条悟的生父,一定会对神子更为上心一些,也比任何人值得信任,毕竟难保不会有人为了那十个亿变心。
冬阳在短短一个照面里的只言片语中理清这其中的关系,不禁在心里痛骂了这傻缺家族一整页报告书。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她,她会毫不犹豫的带五条悟远走高飞,什么神子,什么判刑,和他们通通无关,以及他们口口声声说的咒术界的未来,那种东西如果几百年了都一成不变如今突然靠一个孩子来改变,那这个国家实在太无能了干脆毁灭好了。
六眼是否想承担起所谓的“责任”,应该由他自己来选择。
但是外界条件和自己的单薄却让冬阳不得不让悟处于五条家的庇护下,他需要学习咒术,需要了解自己的眼睛,需要认知这个世界,这些都是冬阳给不了的,他还需要建立母亲之外的羁绊,需要结交“同一世界”的同伴,所以冬阳会选择给他创造一个开阔的环境而不是将其禁锢在身边以防受到伤害,他还会面临各种阴谋和危险,可能是来自诅咒师也可能是咒灵,所以冬阳不能失去“正方组织”的力量。
——得到他们的力量才是正解。
“兰惠大人。”
身后忽然有人轻声唤道。
冬阳转过身,是她院里唯一的侍从,平常干一些洒扫的活,通常只有早上和晚上的工作时间会出现,虽然存在感稀薄,但是
意外的非常稳定,冬阳扯出来的那些纠纷他全都是无伤通过,并且没有任何异心和可怀疑的行为。
她在房间里留下了信息,一张夹在书页中的纸条,上面写着她的去向。
书本是中原中也的诗歌集,知晓这个信息传递方式的人很少,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切,好久不见。”冬阳说道,“可算是有一个活人了,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五条切上前一步,“您总算醒来了,兰惠大人。”
他的神情中有一种隐隐的振奋,似乎不止是因为冬阳的醒来,而是他如今终于有机会靠近冬阳,成为那个“有用的关键人物”。
五条切说,“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
冬阳边和他说话边往回走。
她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族内如何解释的她的“消失”。
“家主的意思是您犯了错,被关了禁闭,这是明面上的说法,但是禁止族里人讨论——这并不算奇怪,因为讨论家族罪人就像是把家族丑事宣扬一样,所以没人起疑,是早春和千风第一时间去查的,才把您带了回来。”
关禁闭没说关几年,那么往后她可以自然病死,可以意外失踪,甚至可以直接换一个人,几年过后人很可能大变样,五条家可以找一个称心如意的棋子顶替五条兰惠的身份。
冬阳面不改色道,“继续,早春和千风还做什么了?”
“他们两个想要替你留下悟大人,但是失败了。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