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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烟不屑一顾的冷笑:“宝贝,我以为半年没见,你的演技应该会有所长进。”
“我没有,.....费利克斯,我这几天真的......很害怕。”
短短半个月,她瘦了好几斤,其实能够明显看出。
毛衣在她身上有些空荡感,如同套在一副单薄的骨架上。没睡好导致的黑眼圈令她看上去十分憔悴。本就白的皮肤更是毫无血色。
刚才在讲台上他看的一清二楚,她的确在抖。课也听的心不在焉。
这种小儿科的恐吓就差点将她吓死,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胆。
他要是来真的,她还不得当天夜晚就上吊自杀?
他低声嗤笑,烟灰抖落,正好掉在她的手背上。
她一直在抖,不知是吓的还是冷的。手被烟灰烫到了也不敢动。
此时腰背微弯。能清楚的看见领口下方露出的脊椎骨。
她这里的骨骼一向明显,手指放在上面甚至能够数出多少节。
可是现在,看一眼就能数清。
“离开我之后,找到合心意的狗了吗。”
费利克斯的手掐上她的下巴,他轻轻一捏,她疼到张嘴。
姜月迟不敢动,任凭他将那只被他含咬过的烟蒂在自己的舌尖上扫了一遍。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
“是吗。”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将烟叼回自己嘴里。
毫无疑问,姜月迟是他见过最愚蠢的人。
他曾经说过他喜欢她身上的不安分,但他现在改主意了,他讨厌她身上的不安分。
她总是撒一些能被他一眼看穿的谎,却还乐此不疲。
他分明不止一次警告过她,别再指望她那点拙劣的演技能够骗得了自己。
但她的左耳到右耳之间仿佛是打通的,里面没有脑子。
他抽着烟,淡声讥讽:“我劝你去玩SM,他们认主,很忠诚,不光自愿当狗,还能光着屁股满地乱爬。”
她被他说的有点委屈:“我不是这样想的。”
费利克斯看到她因为委屈而抿起的唇角,冷冷哼了一声,移开视线继续抽烟。
姜月迟很冷。
在教室她嫌热,脱了外套。刚才出来又太匆忙,怕跟丢了费利克斯。
冷风灌进毛衣,她打了个冷颤。
费利克斯冷笑:“下面塞跳-蛋了?抖成这样。”
她不敢说话,怕惹怒他。
但她的沉默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转,反而越发烦躁。
眉头拧得极深,姜月迟不小心和他对上目光,心头一颤,感觉他下一秒就会把她塞到水泥桶里沉海。
再然后,她眼前一黑,一件有重量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脑袋上。
不光有重量,还有男人身上的余温,以及熟悉的熏香。
费利克斯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穿上,别他妈在我弄死你之前先病死了。”
她慢吞吞地把衣服穿上:“我还以为......你会,会报复我。”
他叼着烟冷笑出声,话里话外满是嘲弄:“你认为我会怎么报复你,搅黄你这个二流大学的硕士学位?还是收购你那个一千租金的破房子?宝贝,我吃一顿饭打赏给服务员的小费都不止这个价了。”
死洋鬼子,学会中文之后毒舌的水平直线上升。
“我以为你会生气。”她说。
“气你骗了我?爱丽丝,那没关系。我说了,我会报复回来,我会弄死你,但不是现在。你死了我去操谁?”这句话是用英文说出来的,杀伤力相比中文有所减少,甚至因为他慵懒的发音而多出几分调情的意味。
她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