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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问,这也要我告诉你吗?不知道我常喝的那种吗?”
“我还真不知道您会喝酒,也不清楚您喝多少酒。”谢观鹤俯瞰着他,手插在裤袋里,却又道:“这样,温小姐,我一样给您拿一杯,冰块多少也给您分好。如何?”
相当不错的态度,但配合这张冷淡的脸和冷淡的语气,温之皎浑身难受。她撒开了握住他手腕的手,望着谢观鹤,唇动了下,“你什么态度,你这是当侍应生的样子吗?”
感觉好恐怖,还是主动挑破吧。
“不是。”谢观鹤的唇动了下,话音仍是冷的,“酒,还要喝吗?”
温之皎:“你要不是你怎么不说?”
她立刻接着道:“穷酸鬼,没用。”
谢观鹤点头,“骂完了?”
温之皎怔住,“啊?”
谢观鹤点头,“看来是骂完了。”
“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他俯身,凝着她,笑了下,“我在你眼里也只配当个侍应生,不是吗?”
……好奇怪的话。
温之皎已然察觉到些不对。
他俯身时,身上便有些淡淡的草木香,熟悉的味道勾勒起些什么。
温之皎望着他凑近的脸,又望着他的眼睛,尘封多年的记忆终于涌现。
她唇动了下,不敢置信道:“……陆京择?”
太多年不见,她居然现在才认出来,这根本不是谢观鹤,这是陆京择啊……难怪眼熟,还以为是谢观鹤呢……
陆京择闻言怔住,瞳孔骤然扩散了。
他眼皮痉挛了下,笑出了声,抬起手,掐住了温之皎的下颌。
陆京择的手指冰冷,力气并不小,温之皎只觉得下颌被捏得疼而冷。她昂着下颌是,眼里有了雾水,却也立刻抬手扣住他的手腕,指甲狠狠陷入他的手背。
“松开,疼!”
温之皎懊恼起来。
“那还是我更疼。”
他道。
手疼吗?可明明受过更疼的痛,也未曾觉得如此心枯。
陆京择的呼吸重了些,没有松开手,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许久,他移开了视线,笑了下,话音很轻,“温之皎,你啊……”
真奇怪,他那么冰冷的表情,可眼睛一弯,眉眼要化了似的。
温之皎望见一颗泪像钻石似的掉下来了,没有从他脸上流淌过,不是慢吞吞的,而是唰啦一下摔下来似的。她几乎没能看见它的尸体。
陆京择的声音响起,“原来……贵人多忘事。”
他松开了手,望见她脸上被他掐得有些红,他的指尖便动了下。眼皮痉挛着,她也松开了手,他垂落视线便能看见手背烙出来的几枚血似的小月亮。
温之皎心中有了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咬了下唇,道:“呃,你过得不好吗?那我给你打点钱?”
陆京择头抬高了些,灯光下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唇是弯而抿着的,没有声音。
她只能望见他的喉结在滑动。
几秒后,他转身走了。
不多时,一名侍应生端来了一杯猩红的酒液。
但温之皎拿起,嗅到了草莓的香气。
这一幕很快便让人纳入了眼中。
暗处之中,谢观鹤转身离开,垂落的手指捻着流珠。一人端着酒经过他,看着笔记本上的剧情梗概:
[谢观鹤为了试探陆京择,挑了赵家的喽啰针对温之皎,本意逼陆京择出手。但未曾想陆京择临时有事来迟,顾也先一步出手,在他思考着如何试探时,意外撞见温之皎与陆京择的接触。他施行了计划,羞辱温之皎以杀陆京择的威风。宴会后,他也想办法控制住了温之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