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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道:“你干嘛?”
“站了一宿腰酸吧,帮你缓解缓解。”
上回谢瑾的按摩还是很有作用的,沈兰棠很相信他,闻言乖巧地走到床边堂下,四肢发张任他为所欲为。谢瑾的手法很好很专业而且经过了对待沈兰棠的力道微调,沈兰棠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这个世界就像变了天,原本对沈兰棠尊敬之中不乏亲切的下人如今对她是毕恭毕敬,战战兢兢,就连芳云也是扭捏模样。
算了,这就是她这个身份该承受的重量吧。谢瑾祖父住在县衙,林进几人虽然未被送去监狱,却被关在一个小房间了,房间里外有人看守。
沈谢二人吃了早饭就去县衙,这一回,畅通无阻。两人到时镇远侯正在吃早饭,他养生,吃得慢,两人站在边上看着他慢吞吞吃完了两个大馒头加一碟咸菜,他才擦干净手,抬头道:“来了啊。”
“来,兰棠坐,昨日事态匆忙没来得及细瞧,让祖父看看你。”
沈兰棠结婚这么久,第一次有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她乖巧坐到镇远侯桌子对面唯一一张小板凳上,镇远侯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点头道:
“是个好姑娘。”
“我听说你在仓安县的这段时间当上了赵府的大掌柜,还将布行管理得井井有条,你喜欢经商啊?”沈兰棠谨慎道:“家母出身商贾,陪嫁中有几家店铺,但母亲不善经营,是以这几家店都是我在管,时间久了也有几分心得。”
“好,要经商心思少不了,这样不容易被人骗。”“这几日,跟着谢瑾吃苦,可还习惯?”
“祖父言重了,我没怎么吃苦,倒是郎君,掉下山崖受了许多伤,至今还未好全。”
“你们同甘共苦过,又在拮据之时当过一段时日的贫贱夫妻,彼此之间增进了许多了解,也算一个好事。”“从前谢瑾怎么待你我不清楚,但你放心,他日他若待你不好,祖父自会为你做主。”
沈兰棠微微一笑,语气带了几分亲昵:“谢谢祖父,不过郎君不曾欺负过我,想来以后也不会。”
“不会最好,我和谢瑾单独说会话,好孩子,你先出去玩吧。”
“那兰棠在外面散会步。”
结束和班主任的一对一面谈,沈兰棠内心迫不及待,面上不慌不忙,进退有度地离开院子。
等沈兰棠走出院子,镇远侯才道:“自己坐吧,还要我请么?″
谢瑾便坐下。
“你这个媳妇啊,是个有心机的,问的几句应答滴水不漏,还一点自己想法都没漏出来,可见平日里也是个谨慎的。”谢瑾道:“兰棠很好。”
“我又没说她不好。”
“你呢,说说你自己吧,你最近如何?”
谢瑾将他从兆京离开到遇袭到脱险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祖父听,也说了他怀疑是那些人是北戎人的可能。北戎人?镇远侯眼中深思。
“北戎这些年一直没放弃往我们这送奸细,还有被他们抓住把柄从而被迫听命于他们的官员也不少,不过我已经致仕了,这些事就都要靠你自己了。”
“孙儿知道。”
“你的事我还没跟你父母说,不过你一封信没过去,他们估计也猜到发生事情了,你尽快写封信,告下平安。”“好的,也给兰棠带一封。”
“知道,不会委屈孙媳妇的。”
祖孙两又说了会话,等谢瑾走了,镇远侯才摇了摇头。“有句话我真没说错,患难与共之后果然感情增进不少,我跟孙媳妇说话的时候,他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吴忧道:“公子和夫人的确感情很好,两人平日里也一直在一起。”
“这是个好事,谢瑾他一直木木的,我还怕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儿女私情。”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