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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竞在对抗县令和赵家的整个事件中,这位赵夫人也的确是…无关大局,她更像是个象征。
“啊,苏妈妈。”
正好苏妈妈走过,沈兰棠叫住苏妈妈道:
“苏妈妈,我有个事想问你。”
“夫人请说。”
沈兰棠和谢瑾对视一眼,开口道:“我此前偶尔在饭店听人说起过有位姓刘的乡绅老爷和知州林大人有往来,我心心中好奇,苏妈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哦,这个事啊。"苏妈妈道:“这得是县城老人才知道这个事,林知州从前也在本地当过县令,刘老爷从前有个儿子,为了救林知州的儿子没了,这事当时大家都知道,那之后林知州就把刘老爷的孩子视作自己孩子,逢年过节偶尔还会往来呢。”“原来如此。”
刘家儿子为了救林知州的儿子死了,有这层关系在,那就怪不得了。
“夫人还要问别的事么?”
“没了。”
苏妈妈走进院子,沈兰棠看着坐在院中,正安逸地哄两个孩子吃饭的赵夫人,忽然道:
“你说,那日你去县衙报官,遇见了赵夫人,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谢瑾慢悠悠道:“是她的幸运,同时也是四个人的幸运。”如果赵夫人没遇见他和她,可能会持续被掌柜的欺负;如果他们没遇到赵夫人,说不定会大打出手然后伤上加伤;至于张县令,如果那时候赵夫人没出现,他可能当时就乌纱帽不保,他还多了几日嚣张安稳的日子。
最后林知州,若不是赵夫人的出现,事情的发展,他将永远牵扯不进这件事里,这何尝不是,他的命。想通这一点,沈兰棠和谢瑾相视一笑。
青州距仓安县只有八十多公里,骑马一日可来回,张县令若是真心想请林公子过来,估计不日就会抵达仓安县,毕竟时间拖得越久,赵家人损失越大,连带着张县令的脸面也过不去。自大促销事件后,赵氏布行的店铺都关了门,只有两家茶铺和饭店还在营业,沈兰棠正在店里计算损失,一个下人匆匆跑进:
“夫人夫人不好了,有人在饭店闹事,把桌椅都砸了,还将客人都赶了出去。”
沈兰棠腾地站起来:“带我过去。”
饭店就在热闹的街道一旁,沈兰棠还未到店门口就见到有不少人围在门口旁观,楼里发出砰将将的声响,时而想起掌柜痛心急呼:“这位公子,这位客官,别砸了别砸了!”沈兰棠疾步走进饭店,厉声喝道:“这位客人!”正在打砸的男人转过身,和沈兰棠想象中的并没有多少偏差,眼前男子身高中等不胖不瘦,皮肤白皙,五官还算得上端正倒是眉宇涣散无神,一副顿顿饱肉但中气不足模样。见他望过来,沈兰棠挺直背脊神色肃穆:“这位公子,你在我店里闹事是为了什么?”
沈兰棠这话纯粹是明知故问,只为了掌握主动权,让对方以为自己不清楚他的来意。沈兰棠心中千回百转,但见原本还一脸凶神恶煞的男子在见到她后,忽地脸色一变,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
“这位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里还有几口人?小生对你一见钟情,愿诚心求娶,小姐可愿嫁给小生?”沈兰棠:啊?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这个林公子真是,不愧纨绔之名。
沈兰棠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道:“这位公子,我已有夫婿。”
“夫婿,谁啊?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见沈兰棠无动于衷,他只好自己接上:“我可是青州知州家的公子,你跟了我保你以后吃香喝辣样样不缺!”沈兰棠:他还是正一品都察院左都御使的儿子,前长公主的孙子呢。
沈兰棠没想到事情会扭转成这样,她毫不在意,一脸正色道:“公子说笑了,我与夫君琴瑟和鸣,断不会因为俗世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