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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坐一个席位,租不起房间就挤着一起睡。这么多艰难我们都度过了,现在临门一脚,还差一个小小算学吗?再说了,谢小娘子虽是从未教过书,可才学也是一等一的,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虚心向学,只要遇见有才之人,就要向他学习。大家可别童试还没考呢,就先下定论说自己考不上,说不准,我们上了榜,学堂那些人才是名落孙山呢!”
陈举说完,几人心情顿时舒畅了些,各个眼怀期待,心中郁结一解,气氛也活泼了些。
谢云昭见众人不再自怨自艾,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跨了两步到了旁边,露出身后那个盖着布的“屏风”。只见这屏风似是与常见的不甚相同,通常屏风是从上到下都有木条支撑,有些布匹或是厚实的纸张糊在其上,这样才能遮着屏风内外的景象。而这屏风虽是罩着一张大布,可下方大约两尺处就可看见,这屏风下面仅是由几根木条作为支撑,并没有覆盖任何东西。
“老师,请问你身后这像极了屏风的东西为何物?”
谢云昭见陈齐发了问,便颔首一笑,“这,就是我今日要介绍给你们的,‘黑板’!”
“黑板?!”
随着众人或惊诧或疑惑的惊呼声中,谢云昭揭开了附在黑板上的大布。只见一宽约三尺,长约五尺的板子横置在木条之上,其上布满黑漆,午后的阳光洒在黑板上波光粼粼的,就好像“梅平”包厢之下那被风吹皱的湖面,闪闪发光。
“老师,这黑板为何物?我们不是要上课吗,为何要置一不透光的屏风在这里?”
谢云昭看着坐在下面的五人,个顶个的迷茫,眼角不禁弯了弯,“这黑板单独使用自然没什么作用,需要配合我手里这粉笔一起······”说着,她从自己随身背的货郎小挎包中取出一包油纸,缓缓揭开,只见其中躺着十几支灰白色的短杆。
若非这房间一副古色古香的模样,其中六人也是古人做派,否则俨然一副现代教室的样子!
只是这里的六人只有谢云昭一人熟悉这两件物什,剩下的五人见了此物只觉惊奇,却不解为何上课需要这些东西。
谢云昭见几人还是一脸迷茫,颇有些无奈,“这算学需得演示,若我只在纸笔上描述,难免不够形象,你们几人看着也不甚清楚······”
这时五人仍是一副疑惑,她只能又道:“若我们几人聚集一处,被人看见难免传些闲话,有了这粉笔,我就可在你们半丈远处授课,这样便不会被人说些‘举止亲密’的闲话了。”
五人一听,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老师如此为学生着想,学生定当认真进学,不负老师期望!”
谢云昭见几人斗志昂扬的模样,点了点头,在黑板上写下童试中算学一科的大纲,“半月后的童试,你们要考的是第一关:县试,而不论是第几级考试,几门考试的占比基本一致,得了六成的分数就可合格。因此算学在县试中占比约为二成半,若是你们将这二成半的分数全部拿下,就可为其余科目减轻压力。这样,就算你们在书院中旁听的效果比不得那些正式进学的学生,在算学一门的加持下,也能取胜!”
几人闻言情绪不禁激愤起来,而张蒿之却皱着眉,谢云昭见他沉默不语,便点了他。
“张蒿之,请问你有何疑问呢?”
张蒿之见她点名,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立刻起身站到一旁,向谢云昭躬了一下身,才道:“老师,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半月内将这二成半的分数全部拿到,是不是有些······不现实了些?”
谢云昭看他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先让他坐了下来,才道:“若是你们在书院学习自然不行,只是遇见了我,这些算学包学会的。”
她转身,从大纲中挑出几个点,圈了圈,“这些是我看了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