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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如何回去,在这里我甚至多了未曾有过的家人,更不必像大学那时候24h连轴转地打工赚钱。”
“可我依然不开心。”
郁松棠在手心里胡乱画着:“你知道我有多拼命考上的吗?在这里居然什么都不用学,或者说什么也不给女子学。”
“好像生下来就是等待嫁人。”
卫庭非触及不到她痛苦的根源,只觉着自己同郁松棠之间隔了一层层薄雾,看不真切她当下情绪,只能给出虚无的承诺:“我们会回去的。”
“时候不早了,你歇息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郁松棠不想同他这么快分开,不想跟任何有着曾经烙印的记忆消散得太快:“你现在就回去吗?”
“我等你睡下吧,你安心去睡,我没有走。”
这么些日子,郁松棠强迫自己把每一分每一秒当作在梦中,过得糊涂些,时间走得才能快些,卫庭非看起来比自己要清醒得多,所以看起来也更痛苦,她握住他的手,也许可以慰藉此前一直在游荡的灵魂。
“卫庭非,你说咱们怎么会这么倒霉?”
郁松棠辗转反侧,闭着眼睛耍起无奈,总是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蹦出来。
卫庭非耐心回答:“也许是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毕竟从山上摔下来,说不定我们连再见着面叙旧的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我算是知道什么是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了。”郁松棠满不在乎。
“郁松棠。”
卫庭非很少连名带姓叫她的全名。
“你白天骑马是不是抱着死亡会让你回去的决心?”
郁松棠在黑暗中睁开眼,不想回答。
“下次别这样了好吗?”卫庭非几乎是乞求,转了个姿势,跪在她的床边。
郁松棠盯着他看了好久,送来了他的手,背过身去
声音小小地回应他:“好。我们会有办法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