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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我又听不懂了。”仁若敲敲自己的脑壳,有些顿悟但又不能彻底明白的。
郁松棠并不想解释太透,她的力量在这里不过也是蚍蜉撼树,知道的越多反而越觉自己无能为力。
“我是说,你瞧这宁州真是人杰地灵好风景。”她转开话题。
两人肩肩在宁州街头漫步,此刻最是无忧无虑。
途径一家药铺,郁松棠想起还应该给家里几位伤病员带几副回去,进了门,又撞见了老熟人。
“松棠?”舒珃不可置信在这里能正巧碰上她,刚还拎着的药包丢在柜台上,径直走到郁松棠面前。
“舒珃!”郁松棠格外惊喜。如果说童烟是从前就认识的朋友,那舒珃可以算得上她来到大梁结识的第一个知己了。
第一次见面是在家中的安排下,起初她以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背后的相遇,谁知确实一见如故,她甚至几次三番地试探舒珃,妄图通过蛛丝马迹找出他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证据,可惜结果终是无果。
郁松棠只觉得他比自己还不畅快,身心都只能困囿于这个时代。
“你怎么会来宁州?”舒珃本就体弱,稍微站在这风口处就忍不住咳嗽。
郁松棠见状,自己先一步站在了他面前,牵着他衣袖带到靠近炉火的地方。舒珃苦笑几声,这自打二人成为朋友后,她总是格外关照自己这个摇摇欲坠的人。
“我来宁州看阿祖,你呢,不是说舒老太爷已经赶赴京中,你不用跟着吗?”郁松棠见他穿得单薄,不由又指挥着把最温暖的位置腾出来给他。
舒珃对入仕一事可以说是毫无兴趣,用他的话来说,给那帮不学无术,追名逐利的混账玩意儿做事可真真是浪费他才华了。
郁松棠对他这种平等地看不起每一个仗着身份地位高人一等的态度十分赞赏。
“他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朝廷鞠躬尽瘁,我可没那种死而后已的操守。”舒珃嘴毒。
郁松棠到时欣赏他看得开,不然凭他的横溢才华,那些在三疏学院勤学苦读的无论怎么做,都不会高出他一个名次,她曾无数次听过郁柏旸对舒珃的抱怨愤恨,偏偏主人公完全不在乎令人艳羡的天赋,总是一副“不如你从我的脑子里拿取”的态度,更惹得人恼火。
“那你岂不是自由多了,在宁州想待多久就多久。”郁松棠感慨这时间男子到底好混。
舒珃挑眉:“你好像不太情愿见到我这么悠闲?”
郁松棠打着趣:“岂敢岂敢,我这不是正为了你能在宁州陪我赏玩而兴高采烈着吗?”她挤出个半哭不笑的笑脸。
活泼灵动,古怪精灵,舒珃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你看我干嘛?脸上有东西?”郁松棠并不知道舒珃心中所想,倒是觉得他莫名其妙。
两人纵有婚约,可混熟了之后,心照不宣地当作长辈们的自作主张,只不过郁松棠把舒珃对自己的应和当了真。
“你来拿药的?”郁松棠望向柜台处。
舒珃跟着看过去,点头道:“是啊,我这副身子骨不靠这些东西吊着,还不知道哪天飞升成仙呢。”
“呸呸呸!”郁松棠狠狠拍了他三下,催促着他快点学着自己把触霉头的呸出来,又担心自己下手重了把他拍伤着。
舒珃一扫此前的阴霾,噗嗤笑出声,在郁松棠严肃又认真的眼神下,有样学样地呸了几声,又跺了跺脚:“好好好,不说了这些了。”
仁若一脸无奈地看着这两位孩童般在人家的店铺子里毫不顾忌学到的规矩礼仪,争着吐口水:“舒少爷,也就您跟着我们小棠姐胡闹了。”
“怎么又少爷长少爷短了?不是都说了跟着你喊她一般,舒哥多豪迈。”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