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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叨扰舒珃大半个下午了。
“我送你回去。”舒珃起身结账,月白色的口袋,银钱相互碰撞得玲珑响。
正如他的心思,今日一见,又叮咚起来。
三人往傅宅的方向走,郁松棠不管不顾现在身上的衣服有多不方便,也要和仁若勾肩搭背
“小棠姐,你也不嫌别扭!”仁若嘴上抱怨,可心里欢喜得狠,郁松棠是真把自己当做了妹妹。
送到门口。舒珃还想看着她进了门再走。
“你等下。”郁松棠一路小跑,进了门又让他再多等下,等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件外袍,”披着吧,风大,我看你这身实在单薄了些。“
舒珃接过来,乖巧为自己细心披上:“进去吧。”
见郁松棠进去了,他才转身离开。
等回到舒宅,府里人早早替他把屋子烘暖,生怕家中这位放荡不羁的公子回来又沾染了风寒,见他今天平白无故还知道给自己加上一件,也是纳闷。
“帮我把这件收起来。”舒珃将衣服在手里平整地折好,珍重地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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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棠到了宁州那真是如鱼得水,天高皇帝远,再也不用被京中的礼仪所束缚,也不用担心在街上被人侧目注视,在她的几番折腾下,那女子学堂倒竟给她和舒珃搭了起来。
舒珃的祖母一听是教姑娘家这些手艺,恨不得亲自回宁州手把手。
小梅年纪还小,郁松棠准备先放养一段时间,梅灵本就聪慧,学起刺绣这种精细活来,比郁松棠上手都快得多,她倒成了几人之间最末位的一个,还整日偷懒耍滑,惹得其他人乐不可支,只有郎景一个人坚定不移嘴硬着郁松棠绣出来的鸳鸯不是鸭子。
这么多天安生日子养着,几位伤也好了挺多,只是朗景的嗓子恢复不到最初状况,郁松棠安慰他的时候反被他这个小孩宽慰了一番,她暗暗想着,比她都稳重。
“现在差不多也算安稳下来,要不你写信给从前的姐妹们?若是想过来,我这边可以派人去接应,防止老鸨们收了赎金还不放人。”
梅灵正抱着小梅玩糖人,腾不出手来接笔,郁松棠一把抱过小梅,她不习惯,小梅闹得吱哇乱叫,朗景一声不吭从她手里接了过来,哄着小娃娃一声不吭,瞪着大眼睛眨巴乖乖在朗景怀里待着。
“她怎么那么听你的话?”郁松棠愤愤不平。
朗景现在说话有些卡顿:“你。。。刚刚抱的姿势不对,弄得她不舒服了。”
梅灵鹤仁若在一旁笑得更开心了。
郁松棠自己吃了瘪,也要看别人吃,拿着纸笔催促着梅灵快把这些时日学到用笔歇下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这才完成了这封信。
“寄出去吧,选择权还是在她们手里,你也别焦虑。”郁松棠看着梅灵迟疑,知道她是担心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可她坚信,纵使是一颗小石子,投进任何水里,依然有涟漪和波纹。
将信递给家里的门房,拜托他们帮忙寄出去。
舒珃刚进来,看见的便是眼前几人懒散歇下来的模样,尤其是郁松棠,躺椅上悠然自得,他起了捉弄的心思,当即就说着拉他们去和学堂的人一同完成小测。
“你们抓紧用功些,说不定还能赶上新一批学子入京。”
郎景听他这么说,平日里同舒珃不甚交流的,倒是主动搭话::“舒哥,老早就到京中三疏学院的考生是不是要等放榜完才能见上面?”
“你家中有人在三疏学院备考?”这还是朗景第一次同众人提起。
朗景有些不好意思“我。。。哥哥,他念书很好。”
舒珃这才恍然大悟:“你也姓郎,这么不常见的姓氏,我竟然才想起来,郎亭是你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