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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奇地落下雨点,作为一个接受过义务教育的现代,她根本不相信这是神迹的力量,在场的所有人欢呼雀跃起来,她忍不住转身望着已经有些陷入癫狂的众人,雨水倾盆而下,恍得她有些睁不开眼,但她依然能看清每一个人的表情:
冷漠的,狂喜的,阴毒怨恨的,意味不明的。
“我们成功了。”楚则虔在她耳边幽幽说道,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没人来为他包扎伤口,雨滴一点一滴降落在他裸露的手心里,混杂着止不住的血水顺着袖口往下流去。
郁松棠低着头,看向他的伤口处,并未回应他说的我们,而是指了指他的伤口,茫然道:“你的伤口,这样沾了雨水,不好。”
楚则虔一愣,所有人都在欢欣雀跃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神迹之雨,甚至连他自己都忘了身上每一处伤口钻心的疼痛,可眼前的郁松棠却像个置身事外之人,只关心他的伤口有没有事。
楚则虔愣愣地看向她,只觉得喉咙发紧,回不出来只言片语。
郁松棠见他发楞,自己回过神来,扯断袖口的布,急忙给他缠上扎紧止血,然后又漠然地转过身来问他:“你不觉得你和他们都很荒唐吗?”
南道长已经跳了下来,仰头对着雨水大笑。
“我......”楚则虔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日割了一刀,碰巧天公作美下了一场大雨,若是今日一直不下,难道还要将我们俩生祭了吗?”郁松棠此时终于看见炉鼎之后银光锃亮的“凶器”,忍不住后怕起来。
“不会的。”楚则虔摇了摇头,但不能否认,因为这次的祭天大典若不成功,回京之后,只会让其他人......
郁松棠想起那个夜晚封煜诉说的可怖故事,与眼前的现实场景交织在一起,让她忽然分不清虚实。
大公公尖利的嗓音划破了此刻的不宁静。
“宣南道长祭天有功,重重有赏!七皇子主持得当,无畏英勇......”
雨势并未减小,郁松棠却不愿意继续听这些了。
领头的公公宣读完有赏后,安排有序护着贵人们离场躲雨,又安排人来迎郁松棠和楚则虔跟着去面圣。
她木然地听之任之,只觉得这些时日走马观花从她眼前略过,虚幻得可笑。
楚则虔担忧着她的状态,这一路上,几次想开口同她说说话都没成功。
刚一进殿,郁松棠下跪的头还没碰到地上,她便晕倒过去。
楚则虔慌忙中想要托住也没来得及,就这么看她直愣愣倒了下去。
“许是这些日子太过疲累,再加上淋了雨受了寒。”王公公打着哈哈,心里暗叫不好,这郁姑娘但凡提前在进殿前晕啊,偏偏在人前晕。
楚炎并未多多说什么,让人带下去好好治疗,又宣了几哥赏赐,这事也就作罢。
这适时的晕倒让郁松棠做了好长一个梦,一会儿以为自己回去了,一会儿又被人按着脑袋逼着下跪,一会儿是继续着学业,一会儿又是穿着大梁的嫁衣哭哭啼啼。
直到突然在梦中惊醒,她才发现不过是几个时辰的昏睡。
听着仁若絮絮叨叨地说了一番自己昏睡时发生的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又发懵了,何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闹出这么大动静。
“外头来了好几拨人了,都是来关心你的。”仁若合上门窗,知道郁松棠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
仁若跟着郁松棠待了那么多天,也知道那步骤不是计划中的,旷遥观哪里都透露着古里古怪的,那大梁皇室其他人看着七皇子受伤,竟也觉得是稀松平常,她都无法能理解,只好安慰着郁松棠:“实在是那场景太吓人了,小棠姐你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也正常。”
郁松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