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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并未想说教什么,若是楼里还有其他姐妹们可以脱身,不嫌弃的话,宁州我的外祖家还有供大家教授技艺的地方。”
“斯文地混入我们这些....."小葵苦笑。
“我只知你们自食其力,竟不知地方还有斯文之分,你看楼中男子,谁不是自诩斯文呢?”郁松棠平静打断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今日一别,希望我们日后确能有缘再见。”
临走前,郁松棠重重握住小葵的手捏了捏,第一步总归需要有人赠与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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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棠回了客栈也在把玩新得的那面镜子,莫忘前尘,莫失初心,莫毁初愿,她字斟句酌着小巫留给自己的话,用镜鉴人吗?
月色混沌,入了夜,她沉沉睡去。
封煜在窗边听不见任何动静后,悄然翻身,再次闯别人闺房。
窗边书桌上的镜子对着刚刚他支起的一角,射出微微烛光,他拿起来对着自己照了又照,并没有任何不同,只不过更加清晰,轻手轻脚放回原处,又行至郁松棠床边。
面对面着,呼吸声就在耳边。
“真像”
封煜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转而冷了下来,刚准备离开,脚下一滑,踩到了床上人掉落的被子边角,他拾起后摆弄一阵,给郁松棠盖了上去。
郁松棠睡梦中只觉又被压住,随手又掀开被子,封煜轻笑,一个跃出离开了别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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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恐怕我们想错了,葫芦山上忙着的大概是铸钱币。”寸土见房中烛火亮起,这才敲门进来。
封煜解配饰的手一紧:“怎么说?”
“哥几个连着几天夜里摸到了山上,一整个晚上都有大批工匠打扮的忙忙碌碌,于是我就拍人摸了葫芦山的底,矿产丰富,加之整个山上都没见到有武器库之类的......”
“大梁的钱币光这一朝已经迭代过三次,□□混入民间更难查探了。”
封煜冷哼一声,敢从离京都这么近的光州,偷梁换柱的又是官栈的薪碳,可想而知背后之人定不是普通喽喽宵小:“跟家里汇报一声,你再派几个盯他们一批,看这个批假货的路线到底是怎么样的。”
寸土颔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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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内礼廷的口风一传十,十传百,几大家的手脚都迅速了起来。其中尤以当今太后母家崔氏和宁太妃母家郑氏两族格外扎眼。像郁家这般不愿家中女子进宫的高门士族也不在少数,大多早早在自己的利益圈中选好了联姻。
大梁婚姻礼节繁复,从议亲期开始便是三方博弈。除男女双方外,更有士庶之际,实自天隔这般舆论压力盯着。
崔家历经多朝不衰,除了站对位置,便是参与大梁棋局,从不会只押宝一颗。当今皇帝并非前朝太子,而前朝太子妃和当今皇后又都出自崔氏,前尘旧事的争斗在后宫早就见端倪。
如今崔氏一族,阳盛阴衰,连带上旁支,适龄且有资质的女子满打满算也就两位。
同崔氏相反,郑家作为拓展疆土后的新起之秀,连着出了几代武将,气焰嚣张。自宁太妃初登贵妃之位后,整个郑家直上云霄,本人更是日转千阶。不过女儿们出类拔萃,这一辈的男子却无几个出挑的。
郑氏一族原先就是南方的大家,以“淑女”之范闻名。
前朝后宫,明里暗里斗得火热。后宫之斗为的都是前朝的权,大梁的姻亲关系网错综复杂,牢牢地让朝堂上的权力网始终庇佑在高门望族的头上。
郁宁浸淫官场多年,自然明白其中弯弯绕,这也是他提前看中舒家的原因。
这个当口他万不能做出头鸟,只好先将郁松棠送至宁州,避开这些时日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