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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为自己所用。
“陈副将是觉得只靠这一次姻亲,郁家不会全盘托出?”卫庭非插了一句嘴。
陈寺点点头:“此前传闻都是这位姑娘纤纤弱质,正妃之位考量太多,侧妃之位恐怕郁加不愿意,郁柏旸之前就透露过和舒家早已有过口头之约。”
“三疏学院那个舒家?”
“正是。”
楚亦倒是有些佩服郁宁了,给他女儿盘算的竟是这种安逸:“舒家势弱,他竟也甘心。”
卫庭非听进心里,不再言语。
郁松棠,你觉得我们的命运还能在自己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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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棠心里装着事,她猜不明白卫庭非会不会来见自己,屏退了屋子里其他人,她总忍不住开门去探楼上的动静。
楼上三人散了宴席,便各回各的房间。
卫庭非吹灭房内烛火,作入睡状。
等整座客栈都入夜歇下,他才溜出来,郁松棠的房门留了一道缝,也是昏暗无光。
他下意识念了名字:“郁松棠。”
背后不设防,一个拥抱跌落在他身后。
“我还以为。。。。。。”
不带情yu,只是老友久别重逢的一个拥抱。
郁松棠有太多话要诉说了,从第一天醒来再到光州的奇遇,絮絮叨叨地一股脑轰炸给卫庭非。
卫庭非静静听她说着,时不时还给她递上茶水,整间屋子里,只单点了一盏烛火,两人脑袋凑得近,莹莹火光中,他只看得见她了。
“你怎么光听我说呀,你呢?”郁松棠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他睁眼醒来就是尸堆中的一具,无父无母,无名无姓,起初只当作是一场梦中戏弄,但是日子越来越长,他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事实,他也尝试着去寻找那日其他的朋友,可是没有凭证,他甚至进不去别的州府。
“和你差不多,你说的小巫我也曾见过。”卫庭非扯出一个苦笑,“甚至走南闯北,也没有任何法子可以回去。”
他不想让郁松棠知道自己是怎样肮脏地走到她面前的。
郁松棠明了他心中苦闷:“原来你就是小巫说的第二个人,别担心,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她伸出双手怼上卫庭非的嘴巴,给他摆弄出一个好看的笑脸。
“你还有我。”
卫庭非突然侥幸了起来,在这个时代,他和郁松棠是独一无二的联结。
“你现在在二皇子身边做事吗?”郁松棠有些担心,“要不回京之后,你就跟他请辞把,大梁皇子之间不是很太平。咱们的身份是双重外来者。”
卫庭非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我会尽量明哲保身,在这里不握住权力,我也没法保护你。”
“你同二皇子见过面了,郁家也在采选范围之内。回京之后,不会那么轻易过了这一关。”
郁松棠被他点出来的事实沉默了,盯着烛芯边一滴滴滴落的油:“实在不行我们假成亲。”
卫庭非透过摇曳朦胧的火焰,晦暗不明地看向郁松棠:“你确定?”
没等到郁松棠的回答,他苦笑出了声:“我现在的身份还没办法娶你。大梁不允许士通婚。”
“我们是可以不在乎外界评价,郁家其他人恐怕会难做。”
郁松棠今日一面,总觉得卫庭非这些年的经历不似他说出来的那么轻松,思虑过多,踟蹰不前,把原来的他磨成这样了。
“难怪童烟说我命好,穿过来也是无忧无虑。”郁松棠想起童烟对自己的感慨,不知这评语究竟是福还是祸。
“你这三年,过得开心吗。”卫庭非问出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郁松棠从和他一见面就挂着的灿烂笑容,转眼间便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