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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从前的楚则虔,早就不自讨没趣了,可面对郁松棠,总是耐不住总是不由自主被她吸引。
“还需一个多时辰。郁姑娘是觉得无聊?”
郁松棠只是单纯的困,但对面明显是有继续聊下去的心思,她也不好推脱,索性问他:“还好,二皇子要上车休息一番吗?”
楚则虔心头忍俊不禁:“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你这辆马车太小,不如去前面那辆?”
郁松棠本意是上了马车就各自休息自己的,谁也别打扰谁,他倒好,指中的马车活脱脱像房车,光从外头就比她坐的这辆富丽堂皇出不少。
她也不扭捏,说着就下车准备换乘,仁若将要跟着,楚则虔的随行侍卫却将她拦于车上,郁松棠回头看见这情形,无声地用口型说了一句“没事”,便跟着楚则虔朝前走。
这一小段山路恰好泥泞,她的鞋一深一浅,大为不便,楚则虔故意放慢脚步,垂下来的配带落在身后,郁松棠快要跌倒的时候眼疾手快抓住,一个踉跄稳稳跌入他怀中。
“多谢二皇子!”郁松棠心有余悸地低头看着裙摆的污泥,险些自己整个人都要跌进去。
楚则虔将她扶正,刚才飘落的长发抵在他胸口,不常见的木质熏香。
“上来吧。”他那马车高出许多,郁松棠想也没想牵住他递出来的手,借力上去。
楚则虔本以为她会介意太过亲密,衣袖隔在手心,可郁松棠却毫不介意。他心里想她洒脱坦荡,却不知道这在郁松棠那里不过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马车里设了两个雅座,中间还有一方茶台,郁松棠靠在长绒软垫上,心中大呼舒服,又注意到刚刚沾上的脏,担心弄乱楚则虔的车,正找着东西来擦拭。
眼前一块手帕出现,楚则虔递近。
“多谢。”郁松棠擦拭干净又垫在身下。
楚则虔看她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发丝沾了些许露水,一缕一缕贴在颊边。
“郁姑娘与我切磋几盘棋局?”
郁松棠除了五子棋哪里还会什么棋艺,讪讪一笑,勉强道:“我棋艺实在不精,恐让二皇子笑话。”
楚则虔念她谦虚,执意铺开棋盘,看到她真的犹豫着第一颗子往哪出放才相信:“不如我教你?”
郁松棠还来不及拒绝,楚则虔已经换了位置,坐在她同侧身旁。
她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楚则虔的手撑在榻上,衣角原先是轻飘飘落在他指尖,现在拉开了好一段距离。
“二皇子不必费心。”
她说着,可他偏偏想费心。
楚则前指着棋盘上一角,努嘴示意郁松棠往这里下,她将信将疑落下一颗白子,他也跟着落下。
侧身向前,两人的衣袖交错,更近了些。
楚则虔是个好老师,你来我往之下,倒也给郁松棠摸着点门路,有了门路自然觉得有意思,她甚至开始主动问起来下一步。
郁松棠偏头正好看见他对着自己笑,笑意愈浓越暧昧。
“怎么了?”
“没有,看郁姑娘下棋比我独自下更有意思。”楚则虔撑手靠在茶台上,歪着脑袋回话。
郁松棠霎那间觉得自己被他调笑了,憋着闷气,把无法继续下去的棋局往面前一推:“跟初学者比,胜之不武。”
楚则虔佯装严肃起来:“那肯定是初学者的师傅没有领进门。”
他大包大揽,郁松棠也忍不住笑。
“初见郁姑娘,还以为你冷淡。”楚则虔看她眉眼弯弯,不施粉黛,活泼不似第一面。
郁松棠打着哈哈,总不好说现在也没有热情的想法,拿着这里的道理冠冕堂皇道:“尊卑有别,怎么好在殿下面前放肆。”
楚则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