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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又早了不少,楚则虔暗自揣度。
两个小道士焦急地在殿外张望,和南道长对上视线后,急忙喊道:“东边药阁走水了!”
南道长闻言再也顾不得其他,匆匆疏散人群之后,领着一种子弟前往东药阁。
又是火,郁松棠发现自己好像与火有什么分不开的缘分,什么天选圣女,也许只是自己并不属于这里,万物有灵,反而觉得神奇,这才给了她头顶戴上莫名其妙的天迹。
一想到刚刚那人喊得是药阁,难道是封煜出手了,她忘记了自己刚刚的伤口,一把扯下丝线,不顾楚则虔在身后的呼唤,寻迹向东药阁奔去。
“快跟上去,千万别让她受伤。楚则虔让侍卫紧紧跟上,自己趁着所有人都出去的间隙,从炉鼎中拿出一块沾满他和郁松棠献血的石头包裹起来。
炉鼎里还有许多块,颜色各异,发着幽幽荧光,让人非常不舒服。
东药阁建在道观的最高处,也是最偏僻的角落,平日里压根不会有人来,七层楼阁,火却是从最高层蔓延开的,这让众人想救火都非常不便。
“药呢?”
情况紧急,观里人说话也来不及避讳,郁松棠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听见南道长的质问。
那小道士泫然欲泣,哭哭啼啼地回答:“许是昨日点的长烛撒了,顶楼上的肯定救不回来了,好在前几日师叔分了几颗下来。”
“哼,他倒是动作快。”南道长很是不满,却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一座高阁烧成断壁残垣。
南道长仍然有些怀疑:“长烛就那么容易起火?炉子早就搬下来了。”
“师父,刚刚您在殿内,外头有一阵狂风大作,药阁本就不同于其他建筑。”郁松棠这才发现她一直忽略了一个人,那人高瘦鬼魅,站在南道长身边却怎么都不引人注意,只看那人不卑不亢,三言两语就平息了南道长想要深究的意思。
火势自己停下,烧无可烧,小的们进阁上楼进行善后,南道长则同那个人悄然离开。
这里一切都透露着诡异,郁松棠有些后怕。
刚才场面混乱,仁若找过来的时候,郁松棠有些失神,在她的搀扶下慢慢踱步回自己的房间,楚则虔派来的人牢牢守在院门口。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封煜昨日离开就没了影,直到夜幕降临,变得更加焦急。
仁若跟着门口守卫前去堂中端饭菜过来,郁松棠一个人在幽静房间里浑身不自在,直到听到熟悉的哨音。
封煜来了!
她关紧房门,把屏风搬到床前面以作遮挡。
封煜好似受了伤,脸色有些苍白作者郁松棠床边,咬牙忍痛的汗珠看得郁松棠很是不忍:“你受伤了?!”
封煜痛苦地指了指自己背后,刚才还没注意,浓重的血腥味传进郁松棠的鼻子。
她小心翼翼地撕开粘连在皮肉上的衣服,背后烧了个大片,猩红可怖,像之前那样,她一点点给他上药,这药粉本就烈,吹着口风,一阵阵轻柔拂过封煜的伤处,这样的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伤,可是从前不觉得疼,现在有她照顾了,反而觉得一丁点的痛都没法忍了。
门口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郁松棠停下手里的动作,张头问道:“仁若,你回来了吗?”
听见仁若一个人的声音,她才放心让人进来,无声地给仁若打着手势,示意屏风后面有封煜。
郁松棠再回去继续为封煜上药,却看他一个人艰难地将衣服合上,她主动上前一步,却在一瞬看见了右侧背部腰部下方密密麻麻的鞭痕印记,崎岖不平,蜿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她指尖凉意拂上去的时候,封煜背部挺直怔住,轻描淡写道:“旧伤,疤痕不好去,很难看吧。”然后不管不顾地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