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枪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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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我拿过桌子上的纸条,看见土根在上面写到:兄弟,你说梦话了。我和艳艳出去了,你多睡一会儿。
我拿着纸条发了一会儿呆,今天是礼拜天,正想着应该去看看李虎,门轻轻地被敲响了。这个声音像是女人敲的,却不是段玉的风格。现在,除了段玉和师傅,不会再有女人来找我了。我穿戴整齐,疑惑地拉开门。小赵师傅站在门口。他虽然几次邀请我去他们宿舍,却是第一次敲响我们宿舍的门。门开了,他站在门口,却不进来。
我拉了他一把,小赵师傅,进来啊。我看见他的眼圈黑黑的,肯定有事。
小赵师傅被我拉进来后,不停地自己搓自己的手。这是遇事紧张的表现,我关切地问道,小赵师傅,怎么了?你没事吧?
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反问我,昨晚你没事吧?
我想起了昨晚的梦,试探道,昨晚小树林那一枪,是段月开的?
小赵师傅连连摇头,不是她,她没有,那一枪是我开的。小赵师傅怕我不相信,又补充道,昨晚我后怕了一夜,整宿没睡。
到底是为什么?我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很厚实,现在却在发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我昏头了。
你看见我们在那儿,还敢开枪?你想行凶杀人啊?我的声音有点大了。
没、没,我怕伤着你们,有意把枪口偏离了很远。小赵师傅低了头,我感觉他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胆小如他,怎么可能呢?我突然问道,是段月逼着你开枪的?
小赵师傅满脸煞白,半天才喃喃说道,她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们,没真想伤你们。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承认自己有些歇斯底里了。
小赵师傅窝窝囊囊地说,她好像对你有心事,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接近。小赵师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尤其是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