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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俊,我说,现在算我自首,能不能判轻点?
李俊板着脸,现在知道怕了?
我不知道大有竟然告了我,现在想起来,当时确实气坏了,下手没有了轻重。我老老实实地对李俊说。
打断了一条肋骨,算得上有意伤害罪了。李俊一脸严肃地说完,又噗嗤笑了,算了,不吓唬你了,好在挨打的人不打算追究,那个男的,就是你那个同学,没有忘记你们的兄弟之情。自己被打进了医院,还能如此深明大义,是个有情有义有种的人。李俊用手指了指我,你小子,打伤了人还能无事,也算幸运了。
李俊的话把我听糊涂了,他告了我,又不打算追究?是不是良心发现了?
是你师姐段月报的案,她要求我们严厉处理,李俊摸了一下脑壳,你怎么把段月得罪了,让她这么恨你?要不是当事人再三声明不予追究,你小子早就进了我们的禁闭室了。
我的心里如打翻了的调料罐,各种味道纠缠在了一起,辛辣、苦涩、酸楚。我没想到,也不愿意相信,告我的竟然是段月?最毒妇人心,活生生的现实就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痛。这一巴掌不仅打痛了我的脸,更打断了我的筋骨,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李俊见我不说话,又敲了敲桌子,已经没事了,别装疯卖傻了,这顿饭你请。
我没有心情吃饭了,也没有心情监视“玫瑰餐厅”门口了,我拿出十元钱放在桌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昏昏沉沉地走了。
阳光很强,晃得我眯起了眼睛,马路模模糊糊又弯弯曲曲,走起来很费劲。我记得,以前的马路笔直笔直的,我以为自己走进了梦境中。
你不吃饭了?李俊的声音从身后追了过来,忘了告诉你,你师傅带着老万来了我们科,土根已经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