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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云的力气大,哪怕穿着甲胄,她也有足够的力量给敌方造成有效打击。
这些规则倒没引起什么反对,符云力气如何,他们这些曾经的敌人再清楚不过。
而后他们便在李凤的指挥下列好阵势,由于这些天他们已经学过简单的旗语,因此在李凤表示她会用令旗指挥时同样没人提出异议。
五十个甲士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他们按照李凤的布置结成方阵站在校场之中时,看起来确实有几份糊弄人的威势。
符云提起练习用的木棍,在手里掂了掂。
有点轻,不过眼前这些人到底是好不容易挑出来的,一棍子打死不免可惜。
校场周围还聚集不少未当值的士卒,他们一看这架势便熟练的围了过来。
高阳用手肘怼了下身边的人:“你觉得他们能撑多久?”
“两刻钟吧,好歹穿着甲胄呢。”常溪满不在乎道。
高阳伸出一根手指:“我赌一刻钟。”
他们当初没有甲胄不假,可当初符云身量未足,这两年符云可是足足长了四寸,随着身高一并增长还有对方的饭量和力气,而且这群人早被符云打怕了,见了符云就下意识气短,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过此时这些小小的忌惮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
随着符云逐渐接近军阵,李凤突然挥动了令旗。
注意到令旗变化的士卒立刻举盾护于身前,位于第二排的投掷手则借着大盾的掩护,将手中的木棍充作标枪投掷过来。
十根木棍一并投来的景象应该是壮观的,奈何这群人动作不一致,投掷的有快又慢,往后退时也动作不一,耽误了和第三列长矛手的交接,给了符云接近大盾的空隙。
这种大盾与投手长矛手配合的阵型是以步制骑的经典阵型,第一排的盾手必须以严密的结构来迟滞战马的冲击,为身后的同袍争取攻击的时机,让符云一个人来冲阵无异有为难之嫌,但符云很快就给对面的新卒上了一课。
阵型散乱等于找死!
她手中木棍直直刺进两张盾牌之间的缝隙,对面也不傻,立刻拽住木棍那一头试图抢夺兵器,两面盾牌之间的缝隙也重新收紧,其他盾手当即按照令旗指挥向符云围过来,然而符云一拉一拽迫使盾后之人放弃与她争夺兵器,而后迎身撞上了右边的盾牌,以两面盾牌的连接面为支点将左边那个持盾人从盾墙里撬了出来。
对方因为全身力气都用来防备来自前方的推力,此时骤然被拉出队伍脑海中一片空白,符云一棍打在他肩上迫使他弃盾,捡盾牌的同时还将手中长棍掷出干掉了一个试图偷袭的矛手。
李凤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指挥过这么稀碎的军阵,她飞快变换令旗,让士卒重整阵型组织反击,符云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她手中还拿着抢来的盾和木棍,刚才没有防护不得不谨慎些,现在就彻底没顾虑了。
她左手持盾护在身前,一个猛冲撞上了前排盾手,只用蛮力便将对方撞了个人仰马翻,一旁老卒皆是不忍直视。
“连主君都挡不住,还想去挡马,怕不是战马冲过来直接就把他们踩到盾牌下压死了。”
有人试图给新卒挽尊:“那倒也不一定要挡马,偶尔巷战也有这样盾手互相推搡的战法。”
“可他们这不是也没挡住人,没有半点用处。”
这场演练最终以符云的单方面屠杀结束,带头闹事的翊圭被符云公报私仇照着屁股狠狠来了一脚,直接把人踹出去三尺远趴到地上半天起不来。
当然,呛了一嘴土的翊圭并不算丢人,因为还有四十九个兄弟在地上陪他吃土。
围观的老卒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嗷嗷叫给符云喝彩,却被符云挥手赶苍蝇一样赶走。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