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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里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缘分吗?我总是觉得能够相遇的人,前世定是做足了准备,那我们所经历的,必然比他们更多,或许是前世已剖心剖肝,撕心裂肺而终不得善果,才有了今生。”
裴萝安静地听着。
嗓音不急,徐徐道来,像是讲一个遥远的故事。故事里的事,裴萝却知道都是真的,撕心裂肺,不得善终。
他睫毛很长,微颤着,她想看得更清楚。
唇上一软。
裴云庭脑袋里一声轰响,有什么一瞬绷断了,猛地睁眼,亲他的人却已经淡然后退开,一脸得意朝他示威。
就亲了,能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她的气息还留在唇间。
一把火就那么不管不顾地从心脏最底下开始烧起来,点火的人却不在意,淡然地脱去外衣,坐在镜前卸去妆容,梳理一头长发。
一刻钟后她收拾好,裴云庭也跟着看了一刻钟,才终于将心火压了下去,挪动双腿腾出位置让裴萝上床,她依着他躺下来,没有再如前几日跟他保持距离,伸出细长手臂,缠住他的腰。
腕上的镯子在裴云庭眼前晃,皮肤的温热透过一层布料渗落在他腰际,以及紧贴着他的更为柔软的部分。
她长大了。
裴云庭看着她安稳平静的睡颜,想到一事,或许他一直以来都搞错了。
她不是前世靠他维生的那棵细细嫩嫩的小木萝,她是一棵树,足够强足够成熟,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他此生的妻子。
她就是她,他挚爱的人。
夜,一人安眠,一人难眠。
第二日午后,裴云庭亲自去送顾安平和苏樱离开,本来打算把庆林留下,裴萝选了让庆林同去,独自留在王府。
出门在外,总是不比在家,而这一走怕是得明日才能回来。
裴萝立在院里。
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正酝酿着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