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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以同样的字迹写下三个字。
裴,萝。
裴,云,庭。
却多了一个字出来。
“这是齐王府啊,我们的家。”裴萝指着多出的“庭”,“父亲母亲当年给你起名字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注定好了。”
裴云庭故意逗她道:“注定什么?”
“你是我的。”裴萝说,双目灼灼,裴云庭心弦猛烈摇动。
她又吐出一个字。
“家。”
说完搁了笔,端起碗冲他行礼,告辞离开,出门去了,裴云庭立在桌边,出神地盯着眼前的两排字。
眼角眉梢微动,挂上一抹笑意。
这一晚,萧蕴睡在裴萝身边,独享大床的最中间。
送萧蕴回宫时,裴萝顺带去见了百里慧。自疫区回来,已许久不曾进宫了。
皇后未变,萧蕴看见母亲,大老远就奔了过去。
裴萝微笑地看着眼前温馨的画面,突然眼睛抖了一下。
门帘掀开,自正屋里走出来一位雍容的中年女子,着一身黑金色的华贵凤袍,头戴九凤金冠,气宇轩昂。虽是已人到中年,却丝毫不见年岁留下的痕迹,凤眼微眯,盛气凌人,朝她看过来。
身后跟着众多宫人,也一同跟着看向裴萝。
“你就是齐王妃?”她道。
裴萝认得,这位正是当今太后,萧止的母亲周仪,连忙躬身行礼,暗自庆幸幸亏不是前些日子一身病气过来,且今日出门也有好好打扮,应当不会丢人。
“太后娘娘安。”
“抬起头,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裴萝听话抬起头。
院中红梅怒放,煞是喜人。
裴萝今日穿的是一件青绿色的罗裙,裙上绣有飞翔的彩色鸟雀,渐变的裙倨如花瓣层叠,上身为青白,从腰际颜色逐渐加深,至脚踝处坠入青云,外裹狐狸毛织就的浅白色披风,立在灿烂花海里,格外清新脱俗。
一张脸小而精致,唇如樱桃眼如水杏,不见丝毫媚态,比花还要夺目。
周仪打量的眼眸越来越深,意味不明。
“母后,外边天太冷,还是先进屋吧!”百里慧握着萧蕴的小手,适时开口,“想必母后了解之后,定然会很欣赏齐王妃。”
周仪收回逼人的视线,宫人连忙打开帘子。
回屋坐定。
萧蕴被宫人带下去,裴萝坐在最下手位置,听百里慧跟周仪说着话,是这次泽州的事。
周仪听完,屏退所有人,盯着裴萝露出一丝赞扬:“的确是个极有本事的人,也怪不得有人愿意为了你抛下一切,去往那要死人的地方。”
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裴萝暗想,这说的便只能是皇上了。
周仪又道:“可想要什么嘉奖?”
裴萝道:“回禀太后,皇上已嘉奖过了,臣妇已知足。”
闻言,周仪脸上闪过一丝好奇:“皇上奖给了你什么?”
裴萝道是一枚文渊阁的令牌。
周仪开口,带上了谴责:“立了如此大功却只有一枚令牌?皇上这次怎么如此糊涂?这样吧,哀家亲自来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