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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目光落在她臂上,裴萝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伤口处粘结,早已不流血了。
“疼。”她道,夹杂着一丝委屈,无意识地皱皱鼻子。
裴云庭想起,曾有一个人委屈时也喜欢这个动作,而今她一模一样,细节也毫无二致,轻笑了一声,丢给她两个字:“活该。”瞅她不怎么高兴,只得放软语气,“快点跟本王回去治伤。”
回别馆的一路上,裴萝把今晚的事一一告知于他。
“是要打仗了吗?”她问,“你为何突然就回来了?”
裴云庭道:“不打,今晚的烟花便是收兵的标志。”
“放烟花吗?”她微讶。
他说:“对,每次打了胜仗后我们的军队便会放烟花,以示百姓可得安宁,此次东郡突然退兵,我才能回来。”
一路忧心忡忡马不停蹄,入城见了她,方解。
“想来是因为你除掉了所有绑匪,切断两边联络,那边迟迟没有收回回信,才最终决定退兵。”裴云庭对她说,“如果没有偷袭之事,东郡可以说毫无胜算。”
裴萝定了定神,又道:“那他呢?”
“他。”裴云庭停下脚步,“按律处理,当……”不再说了,对裴萝道,“那不是你能操心的事,回去好好休息。”
裴萝自然知道,亦不再说。
到达别馆,裴云庭拿出的是当初离开时她赠给他的那瓶金疮药。
月白的小瓷瓶,瓶口瓶身干净,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惜。
“你一直都随身带着?”
裴云庭淡淡地“嗯”了一声,拿过下人送来的剪刀,要剪开已跟伤口黏在一起的布料,裴萝连忙接过:“我可以自己来。”
他没有反对,交给她让她自己处理,走出门来吩咐人去准备替换衣物。立在门外,裴云庭还有一事未解。
“你怎么会我的笔迹?”
静默许久,门内才传来声音。
她道:“我可一直仰慕于你,齐王殿下莫非忘了?我研究你好久了,你的香我知道,你的笔迹我自然也是要看看的,只是学了些皮毛,不怎么像,徐知府太情急,一时分不清而已。”
夜风徐徐而来,裴云庭望向院中一丛夜来香,雅致的黄花一束一束于墨绿之间散发幽香,被风吹过来。
“裴萝。”
她应了一声。
“早点安歇吧。”他温声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