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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们也醉醺醺的四散离开。
弦页在院中送别少女们,转身看向癸乖的房间,盯着看了许久,终究还是步伐微浮着走向门口。
弦页抬手请敲了俩下,声音略带着委屈“……天爻,你当真不再理我了吗?”
屋内并无人声回答,
弦页头发晕,便将脑袋也抵上门,声音闷闷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我骗你,我何时骗过你?你说我把你当作雪年,可她是她,你就是你,……若你因为上一世我有负于你而怪我,我自是认了;但你若说我骗你,我死也不认……”
屋内,癸乖刚换好一身干净的白衣,脸色苍白,听到弦页在门口的醉言,本也不准备搭理,便走至窗边吹着微凉的风,希望能用这阵阵寒意,让自己的心神麻痹,不受所动。
屋外弦页还在说着,声音多了丝不易察觉压制的哽咽“天爻……天爻……你出来,我们好好聊一聊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
弦页向来高贵又是天下术法起源青霜院的少主,自小便是世人瞻仰。可唯独在癸乖这儿,每每都像个卑微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总是害怕自己犯错,丝毫看不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主样子。
癸乖听着屋外弦页的声音,盯着窗外长长叹了口气。
随后,转身,走到门口。
轻轻打开门,弦页也没料到癸乖真的会开门,原本靠在门上的力道,随着门的打开向里倾去,直直倒在癸乖肩上。
癸乖也是料想不及,下意识赶忙扶住人。
弦页本就高挑,一下子将癸乖整个人罩住,癸乖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强撑住他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