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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了人,那人不还得是她动的手?她就是黑心瞎眼。城主就该这么做!”
云爷爷好奇问道:“那他们杀的是什么人? ”
喜树立马温顺耐心的回答:“师父,是城北的一个老头,那老头年纪大了又无儿无女,就自己编些草鞋卖卖糊口,人也是个温厚的,他们可真是造孽 !”
喜树愤愤的垂了下桌子。
也渐渐深了,
馆内人渐渐散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桑和弦页一同收拾正厅就诊的物件。
随后,弦页便不声不吭的独自离开。
秦桑拿着针灸袋,望着弦页离去的背影,低下头。
在她印象中,玄参一直对所有人都是温和儒雅又随和,唯独对自己多了份刻意的疏离。
起初,以为他是对自己有所防备,想来便理所应当。
可是,在之后的日子里,每当自己遇到骚扰,不便,或是日常稍劳累的活。他都默不作声的替自己挡下。
秦桑不懂
不懂玄参的内心
甚至有时候,她也有些不懂自己的心了。
此时,云爷爷的声音从后走来
秦桑放好针灸袋,迎上去搀扶住他
云爷爷咳嗽几声,满是疲态,
秦桑扶着云爷爷坐下,自己坐到一旁
云爷爷抬眼看了看夜幕中的明月,
天空万里无云,只留一轮宛如银盘的月亮。
秦桑也抬头,一起看着,心也静下来不少。
“秦桑啊,你还准备在此地停留多久呢?”云爷爷看着月亮,缓缓问道
秦桑看了眼云爷爷,随后又回过视线,道:“老先生,是要赶我走了吗?”
云爷爷好笑:“你这小鬼,又和老夫来委屈这套。”
秦桑被识破,也不反驳,弯起眼笑着,心情大好。
云爷爷叹口气:“唉,我老咯,怕是活不了几年了,若我至死都不将针法传与你,你要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