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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规整清隽。楚随看了眼,说:“这是特意练过的,传说中的高分卷面字体。”
应试考试里,比不见得要你铁画银钩写得多好,往往印刷体一样整齐排列的卷面更得阅卷老师青睐。老师面对上千成百的试卷已经麻木,只盼着整洁干净。
“这位班助应该也曾经是什么‘魔鬼训练营’出来的学生吧。”
还能身兼数职,每科都做得了辅导,这样的人才居然出现在这样一个只为做复读培训的小私校里。
真是奇怪。
下一刻,楚随手一滑笔记本落到地上,包着笔记本的塑料壳和本子分开,掉出一张照片,燕姮捡起来一看,勾了嘴角。
楚随凑过来看,倒是愣了下。照片上这位班助和张以寒比现在的样貌要小上四五岁,张以寒同他别扭地站在一起,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位大人,照片背后还留了字:
“新婚纪念及全家留影。”
燕姮了然地说了句:“重组家庭啊。”
班助和张以寒都已经不是幼儿,照片上却写着新婚,只能说明结婚的是两个大人,从站位来看,女子的手搭在张以寒的肩上,与张以寒应该是母女关系。
那男子和班助应该就是父子了。
照片角落还留了三个字,陈澈,留。
陈澈...是这个班助的名字?似乎与校长是同一个姓?巧合还是有关系?
远处响了脚步声,是两个人。楚随坐回原位,燕姮站到桌前,装作在看还没改完的试卷。
两个人进来,正是班助和许江,燕姮先开了口,问:“王海还好吗?”
两人点点头,许江说:“平静下来送校医院了。”
又是送校医院?
燕姮按下心中怀疑,像突然想起来一样说:“班助,我刚刚想找点红糖,给张以寒冲个热水,但是没找到。”
许江在一旁“哈哈”笑了,说:“班助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红糖。我送你们回寝室,你看找哪个女生借吧。”
楚随坐在那摇摇头,脸色好看了许多,说:“没事,我自己有,回去就喝了。”
临走班助还把之前剩的止痛药给了楚随,又说了句:“你最好还是去校医院看一下。”
楚随没应,燕姮倒是接了话:“您放心,看情况不对,我一定押着她去。”
班助看了燕姮一眼,眼里什么一闪而过没能让人抓住深究。
三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