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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
燕姮回看安静坐在那的楚随。他不过是个有了些奇怪梦境能力的普通人,若成了魇神为她布好的一枚棋,魇神要用他来发挥什么作用?他需要付出什么?又得走到哪一步?
燕姮在衡量。
“燕姮,”楚随叫了她。边境里叫彼此真名是不合时宜的,但他还是喊了,只是希望燕姮能够真正正视一下自己接下来的话:
“你或许应该学着相信我。”如今的他已经不同于两年前,被怀疑和衡量时还会委屈和恼怒,他已经渐渐清楚自己要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不是你的孩子,和郑真、邵清都不一样。你把我从精神病院捞出来,也就是为了看看我能不能带你进来。如今我们进来了,为着我你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实在没必要。”
“我接了你的钱,给你打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羁绊。你出钱,我出力。花你的钱时候我问心无愧,自然哪怕有天死在这,也是我命中如此。我没本事,能力太弱,谁都怨不上。”
“至于,我是不是它给你布得一步棋...”楚随轻笑了一声,说:“下棋者这么明目张胆地出手,咱们不顺着这只手把它拉入局?你还等着再熬个几十年,在边境里大海捞针一样的去寻你师父的尸体吗?”
燕姮失去的太多了,这些失去让她在漫漫岁月里变得优柔寡断,年少的豪气被她斩了个干干净净,自己将自己缠得死死得,踯躅不前总怕自己害了谁,又对不起了谁。
这些不合时宜的“善良”将事情更加复杂。
楚随不留情面地将这些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