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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师兄那样的也可以,才华横溢,如寒霜覆雪。”
行舟的剑式一歪,默默收了剑,往更远处走去。
李宜臻只是笑着故作烦恼地看着柔止,眉间微蹙,“可他们以后都是要住在上京城。”
柔止把头靠在李宜臻肩上,握着李宜臻的手,笑容甜美又可人,如春日暖阳,山间清风,“阿娘,我胡说八道的。我只想一直和阿爹阿娘在一起,和行舟、阿昭仗剑走天涯,人生何等快意。”
“你这孩子,哪有人一直和阿爹阿娘待在一起的。”李宜臻嘴上说着责怪的话,嘴角的笑却怎么也压不住,她一把将柔止揽进怀里,揉乱女儿的头发,咯咯直笑。
“阿娘,我的头发乱了。”柔止不满地拿下李宜臻的手。
李宜臻哈哈大笑,“来,阿娘给你编回去。”
李宜臻的手指摩挲柔止的长发,将她的头发编成一股漂亮的麻花辫。她端详柔止的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忽而,她眼前一亮,走到阿昭打理的花圃前,摘了一朵山茶花别在柔止的发间。
柔止托着腮仰头看李宜臻,发间的山茶花灼灼其华。
李宜臻看着柔止,莞尔一笑。
柔止的眼泪忽而就掉了下来,惊得李宜臻惊慌失措,“小荷,这是怎么啦?怎么哭了?是不喜欢山茶花嘛?也是,山茶花又称‘断头花’,寓意不好。阿娘给你重新摘一朵,牡丹花好不好?”
柔止扑进李宜臻的怀里,紧紧抱着李宜臻,“阿娘,我很喜欢。”
“喜欢怎么还哭了?”李宜臻分外不解。
“因为太喜欢了,喜极而泣。”
“傻孩子。”李宜臻轻轻抚着柔止的背。
“这是怎么了?”徐霁清抱着书走出来,就看见他的妻女抱作一团,女儿的眼角还微红。
柔止回眸看向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眼角一热,委屈地看着徐霁清。
徐霁清心头一软,上前两步,摸了一下柔止的头,“小荷,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告诉阿爹,阿爹打回去。”
柔止闻言,破涕一笑,她扑进徐霁清的怀里,眼角的泪沾湿徐霁清的衣服,晕开一片泪痕,“阿爹,小荷好想你们。”
徐霁清拍了一下柔止的背,“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呢。”
“不管多大,小荷永远是阿爹阿娘的女儿。”柔止耍赖道。
李宜臻走上前来,怜爱地摸着柔止的脸,笑得温柔,如春风拂面,“是,小荷啊,永远是爹娘的掌中明珠。”
“只要是阿爹阿娘希望小荷去做的,小荷都会去。”柔止一手抱住李宜臻和徐霁清,郑重开口,似是下定了某些决心。
徐霁清一愣,和李宜臻对视一眼,沉默稍许,方才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徐柔止,我和阿娘只希望你能遵从本心活下去,活得自由,不受身份桎梏。”
“徐柔止,你只是徐霁清和李宜臻的女儿,仅此之外,别无其他身份。我不希望我们对你的疼爱成为你的枷锁,困住你的人生,你应该如你所说的那般,骑马倚斜桥,仗剑走天涯。”李宜臻同样语气凝重,拿出手帕,温柔地擦干柔止眼角的泪。
“小荷呀小荷,笑一笑嘛。”李宜臻逗柔止。
柔止破涕为笑,捂着脸不肯看李宜臻与徐霁清,手心却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