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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一定会罚他。
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唉!
薛璟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
薛璟脸上的表情实在丰富,坐在他对面的柔止忍不住弯起唇角。
薛璟哀怨的看了她一眼,默默看向对面同样自身难保的奉礼。
平素里最爱和薛璟呛声的奉礼此刻也是一言不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有人敢惹怒火中烧的李珩,连李琼枝也不例外。
到了东宫后,李珩率先甩袖下了马车,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但也不敢多待,一同下了马车,接受命运的制裁。
李珩训了三人一顿后,挨个给了处罚。
东宫真武堂,薛璟和奉礼正在和东宫的侍卫一一过招,一招一招,皆动真格。
李珩与柔止坐在不远处的降雪亭。
亭上摆着一张书案,柔止端坐书案前,正提着笔,一笔一划写着字帖。
字帖上的字飘逸潇洒,极具文人风骨。
“阿璟,速度慢了。”李珩漫不经心点评一句,惹来薛璟哀怨又委屈的眼神。
柔止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揉揉酸软的手腕,继续写字。
李珩瞥了一眼柔止,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将宫女方才端上来的糕点推过去,“新鲜出炉的槐花酥,凉州城特产,上京的姑娘都吃不惯槐花的味儿,你试试合不合口味?”
柔止顺从地捻起一块槐花酥,放在唇边咬了一口。浓郁的槐花香味顷刻间席卷口腔,但素来喜清香淡雅的上京姑娘是受不住这个味儿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凉州城的槐花酥在上京不受喜爱的原因。
柔止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
“如何?”李珩明知故问。
“尚可。”柔止矜持道,将手指擦干净后,重新执笔。
李珩投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
柔止抬起头,唇边漾开一抹笑,“太子殿下这般看着我是做什么?”
“你该叫我一声兄长。”李珩提醒道,也是在点她。
柔止从善如流改口道:“兄长。”
随即她又开口说:“可周二哥说他才是我的兄长。”
李珩凝眸,嗤笑一声,“他算你哪门子的兄长。论起亲疏,你我皆在贵妃娘娘膝下长大,无论是从薛家论还是从宫中论,我才是你正经的兄长,他顶多是个表的。”
柔止动了动唇,想说她亲兄长还远在北境,但在李珩笑里藏刀的眼神中闭了嘴,笑眯眯点头。
“好好写,我要一一检查的。”
柔止瞬间收了笑容,提笔将字帖临摹得惟妙惟肖。
“阿兄,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但说无妨。”
“祖父曾说我与二哥有婚约,可我心中有惑。”似是难以启齿,她咬了咬唇,犹豫道,“可我总觉得这婚约一事......”
“你怀疑镇国公所言有假?”李珩直接点出她心中所想。
柔止并不说话。
“确有此事,你母亲怀上你和阿璟那年,你父亲恰好回京述职,与姑姑偶遇时,曾提起互为儿女亲家,后来,姑姑病重之际,再次提起这门婚事。你幼时见过姑姑,姑姑曾夸你是个顶顶漂亮的小娘子。”
柔止由起初的半信半疑到现在有几分相信,任她如何也想不到当朝镇国公、公主殿下与太子殿下会联合起来骗她。而千里之外的周其琛更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了一个未婚妻。
“琼枝与我说,你想写信给其琛?”
柔止睫毛轻颤,“可以吗?”
“当然。”李珩不可置否。
柔止当即开始写信。
李珩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