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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尽管这家酒吧环境差强人意,但她和楚璇很久没见彼此心里都很高兴,这一高兴,就又喝多了。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是涣散的,急需上床睡个觉。可酒精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她的身体被割裂成两部分,一边儿需要休息,一边儿又想迫切地做些什么,十分矛盾。
她扒开了自己沉重的眼皮,贴着酒店走廊的墙一户一户的找到自己房间的门牌号。酒店的每一扇门都雕刻得一模一样的,何况时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无限的循环。
找到了——
勉强将身子立住,摸索出自己包里的房卡,拿到感应区却没能如愿以偿听见那一声“滴”。她反复试了好几次,嘀咕着:“是坏掉了吗?”
陈又白在房间里收拾行李,他马上进剧组拍戏了,确实不能在这里多留。听到屋外一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趴在猫眼上看见何况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背对着他。
何况时耐心告急,而此时陈又白出现在她时候,男人的声音很无奈,何况时听见他问:“进不去房间了吗?”
“嗯……”何况时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她指着房门颇有种告状的意味:“房门坏掉了。”
陈又白看着她满脸通红,眼睛又亮得灼热。他收回了目光转向她手里的房卡:
“何况时,你又去喝酒了啊?”
“没有啊……”何况时莫名有些心虚,想也不想就撒谎了。
“那你拿张破扑克牌刷门?”
何况时这才发现,手里的“房卡”轻飘飘的,她终于看清了手里的东西,纸牌上的joker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
陈又白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叹了口气:“进来坐会儿吧。”
何况时脑袋一团浆糊,此时别人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毫无思考。陈又白给她兑了杯蜂蜜水放在她面前,茶几上透明的杯子印着何况时傻乎乎的脸,她呆呆地盯着那杯水。
“你在这喝点儿水,我下去一趟。”
何况时的视线已经被地上亮眼的行李箱吸走了目光,听到这句话她连忙问:“你要走了吗?你要去哪里。”
“下楼,帮你重新补办一张房卡。”陈又白看着醉得路都走不稳的女人有些担心,语气放缓哄道:
“以后能不能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喝醉的何大夫也很有个性:“要你管。”
“……”陈又白有点心梗,行呗,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敢管她,现在分手了更没有资格管了。
压下心里的酸涩,陈又白打开房门准备出去。可门一开听见了身后的酒鬼跌跌撞撞地跑向他,转过头看见何况时一脸着急:“你要去哪里?”
喝醉的人毫无记性可言,看见男人准备离开,追上去再次问了一遍。她看见了地上的行李箱,心里涌出无限恐慌。
酒精让思绪难以分辨,何况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看着他离开,她拼命地拦在他面前,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陈又白知道女人醉得神志不清,此时做什么第二天都不会记得。可他还是忍不住埋怨对方,低下头,眼睛里全是对她的控诉:
“你既不想跟我和好,又不想看我离开,是吗?”
何况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卸下了一切防备把最真实的样子展现在他面前。她不谙世事地歪着头,眼睛迷离,唇若玫瑰让人忍不住去摘取。何况时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有多么危险。
“不要走,不准走……”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烫好烫,脸颊也烧得发热,全身上下急需一块寒冰冷却她不知名的火。
“够了,阿时。”陈又白打断她的动作。
再这样下去,